肯斐莘嘴中念起《渡人经》，加大了对达克威尔的控制力度。
“罗森，把老师给你的东西拿出来吧。”
在贝尔纳黛和肯斐莘的联手下，达克威尔身上的后手全部失效，“老师没有交给我任何东西？”
肯斐莘微微皱起眉头，很多细节他确实记不清楚了，看来自己真的是来早了。
“你老师教给你的知识、医学书籍以及配方拿出来。”
这个命令没有引起反抗，达克威尔很快就报出了一叠东西，这些都是生命学派的内部知识、药方等等。
肯斐莘叹了一口气，如果自己选择了道序列，借助完美者途径的通识者会想起了具体细节，也许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不过生命学派的传承，也算聊胜于无吧。
肯斐莘在达克威尔的身上种下了自己的气息，看向了一旁维持“卖火柴的小女孩”的贝尔纳黛，
“洗掉记忆吧，看来我来早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
等贝尔纳黛和肯斐莘离开了草药店后，达克威尔这才恢复了神智，他疑惑地看着周围，刚刚发生了什么？
贝尔纳黛挽着肯斐莘的手，两人走在东区的大街上，贝尔纳黛屏蔽了周围人对他们的关注，“你为什么要找那个胖药师？”
“黄姐姐很好奇啊。”肯斐莘笑了笑，俯身在贝尔纳黛的耳边说道，“我们根据这条线索可以找到一個途径序列一的唯一性。”
贝尔纳黛的瞳孔微微一缩，自己又知道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她轻叹了一口气，自己不应该再多嘴的。
“我们还是去看歌剧吧，我相信你都会给我准备好的，我就不问了。”
贝尔纳黛放弃了思考，就像是自己老爸说的那样，努力了这么多年还不能享受一下吗。
在两人听歌剧的时候，克莱恩也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前往加入值夜者小队。
在贝克西街的猎犬酒吧完成了一次中转后，克莱恩这才来到了黑荆棘安保公司。
克莱恩上到二楼在罗珊的带领下见到了休息室内的戴莉，戴莉看到克莱恩的时候也是一愣。
戴莉在下一瞬就恢复了自己妩媚的一面，挑逗般地说道，“这不是昨天那位大学生吗？怎么是来加入我们吗？”
克莱恩有些错愕，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腹诽了一句，“我要是知道戴莉女士这个老司机在这里，我就不加入了。”
但克莱恩还是十分礼貌地问戴莉打了招呼，罗珊也在一旁解释了一句，戴莉点了点头。
“邓恩还在看守查尼斯门呢，不过我来给你办理也不错。
来吧，坐到我身边填表吧，罗珊给这位莫雷蒂先生打印一份入职申请。”
克莱恩嘴角抽了抽，总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唐僧，而戴莉女士是女儿国的国王。
克莱恩看向了一旁的《廷根老实人报》，无意间发现了北区一栋房子着火的新闻。
戴莉看了一眼克莱恩的装束，打了一个哈欠道，“你去找奥丽安娜太太那里登记一下，预知一下自己薪水，去换一身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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