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挠了挠下巴。
“那要不待会儿你别吃了，这样我还能省点？”
司空千落咬着牙：“我就吃！”
秦牧耸耸肩，然后目光便再次落在了下方高台。
很快，
一曲舞毕。
周围顿时又传来一道道喝彩声。
紧接着，
在秦牧惊讶目光下，周围雅间内纷纷有东西被丢出，随后落在楼下高台周围的花簇中。
定眼一瞧，
竟是一块块银子和银子。
甚至有的人干脆直接扔的银票
秦牧不由看向司空千落：“他们这是做什么？”
“打赏阿。”
司空千落不以为意的道：“要不然你以为雾雨轩靠什么来挣钱？”
说到这里，
司空千落突然看着秦牧打趣道：“你要不要打赏，楼下大厅估计有不少人看着我们这边呢。”
除了雅间外，
楼下大厅高台四周还有不少公共区域，一眼望去，少说也有几百来号人。
“看着我们做什么？”
“自然是想要看看我们有没有打赏了阿，这也算是雾雨轩的趣事儿之一，毕竟每天总有那么几个好事之人无聊的去统计看看哪个包厢的人打赏的最多，哪个包厢打赏的最少。”
“还能这样？”
秦牧不由瞪大眼睛：“这不会是你们雪月城找的托吧？”
司空千落疑惑道：“什么是托？”
“额...就是卧底的意思。”
能在雅间里的，
哪个不是腰缠万贯之人，
尤其是那些世家的公子哥，大部分又都是心傲之人，谁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对方？
想到这里，
秦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也不知道这个办法是雪月城哪位高人想出来的，真他娘是个人才！
“奥，那你到底要不要打赏呢？”
司空千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呵呵，我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秦牧笑着开口，但手却伸向了姜泥的木盒：“不过多少还是意思一下吧，毕竟也算是同行了，就当同行间的捧场了。”
因为银子放身不舒服，
所以下午用剩下的银子，都放在姜泥的木盒里。
“同行？”
司空千落顿时一副吃瓜的表情：“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啊？不会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司空千落顿时瞪大了眼睛，然后瞬间露出嫌弃的表情。
而姜泥也是呆呆的看着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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