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在家玩刀,一不小心受伤了。”
周元答道。
“是吗?”来人不置可否,接着说道:“拆开看看。”
周元顺从的将白布解开。
只见白布内一道长长的伤疤宛若蚯蚓一般趴在手背上。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好了,走吧!”
见没有异常,这才挥挥手。
周元将白布重新缠好后,便往监牢走去。
“吱吱吱!”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一只老鼠从砖缝里探出头来,发出吱吱的声音。
它一半身子缩在洞里,并没有完成出来,这样若是有危险可以随时缩回洞里。
黑暗里,老鼠的眼睛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虽然小但是异常明亮。
嗅着气味仔细观察着周围。
确定无危险后,它才蹑手蹑脚的钻出来。
“哗啦!”
就在这时伴随着铁链的哗啦声。
黑暗中一张大手疾驰而来。
老鼠察觉到危险后,急忙缩了回去。
可惜已经完了。
蒲扇般的手掌紧紧的将其箍住,让其无法逃脱。
“吱吱吱!”
它剧烈挣扎,可惜已经无济于事。
“哈哈哈!”
大手的主人笑了一声。
紧接着一捏。
一条生命便消逝在手中。
“嘴里都淡出鸟了,终于可以开荤了。”
此时大手的主人显露出了身形。
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壮汉。
壮汉年龄大概四十来岁。
一道醒目的刀疤从眉角一直延伸到嘴角。
赤裸着上身,浑身被粗壮的铁链缠绕。
铁链粗壮无比,几根加起来恐怕有数百斤,更为可怕的是一双铁钩紧紧缩在男人的琵琶骨上,限制着他的行动。
可男人却毫不在意。
大口大口的将老鼠分食。
撕拉!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
不一会儿一只肥硕的老鼠就被消灭掉了。
没有尽兴啊!
他长叹一声。
哗啦!
此时推门声响起。
男子转头看去。
只见一名十七八岁身着狱卒衣服的少年提着桶走了进来。
“哼!官府的走狗!”
男子暗碎一声,便不再理会。
盯着面前的男子,周元一眼就扫到了落在地上的鼠头。
他面不改色,如往常一般将今日的粥饭放在男子面前。
男子轻哼一声,闭着眼睛没有动弹。
过了一会,面前的阴影未如往常一般消散。
反而一直笼罩在他的头顶。
嗯?
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反常态的周元。
紧接着在他诧异的目光下。
周元松了松裤子,从背后不知名处掏出一块被白布包裹的东西。
接着在男子疑惑的眼神中,打开皱巴巴的白布,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静静的躺在里面。
递到他面前。
吃!
周元面无表情,抬手示意。
男子却不为所动。
哦!
忘记了,周元偷偷做了手势。
见到此手势,男子此时才恍然大悟。
这是他与自家闺女约定好的手势,只有父女二人知道。
如从说来,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年。
此人是内线。
不过自己能不吃吗?
他面黑如锅盖,回想起刚才掏出来的一幕。
此刻胃里如搅,有些反胃,比刚才吃老鼠还要恶心。
看着白布上泛着淡淡的黄色。
直娘贼!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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