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替张雷摸了摸眼泪。
这时,屋外传来一个仆役的声音。
“俩位客人,昨晚休息的可好?”
张父刚打开门,就听见昨天接待他们的一个仆役跟他们打招呼。
张父笑呵呵回复道。
“大兄弟,您别见笑了,我这种乡下人,生下来就睡的是硬木板,还从来没有睡过这么松软的棉丝被,现在身子骨都软了。”
仆役笑道:“张爷您真幽默。”
张父笑着问道:“大兄弟,您能不能帮忙看下宁少爷起床没有?您就说姓张家孩子答应留下来了。”
仆役客气的回答道:“张爷,不用我去看,我家少爷肯定起来练武了。以前少爷在家的时候,无论晚上学习到多晚,第二天清晨都会准时起来,雷打不动。”
张父继续问道:”大兄弟,您看方不方便带我们过去一趟?“
仆役问道:“见少爷的事情不着急,今天少爷都会在宁府,不出去。哦,对了,你们父子刚起来,应该还没有吃早餐吧。走,我带你们去吃一点。”
张父连连摆手说道:“大兄弟不麻烦你啦,我们自己带了干粮,刚刚起来的时候,就顺带把早餐吃了,您还是直接带我们去见宁公子吧!”
仆役见张父态度坚决,只能顺着心意说道:“好咧,张爷,我现在就带您去。”
张雷连忙客气的说道:“那就谢谢大兄弟了。”
说完,三人就朝宁府中间的院落走去。
仆役一边走,一边说道:“张爷,您放宽心,少爷其实很好相处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有时候做错事,少爷顶多训斥我们几句,从来不打骂。能在他手底下干活,也是一种福气。”
张父感叹道:“对啊,我就是觉得宁少爷尊重人,才替我家孩子答应下来的。”
仆役继续道:“张爷,您家的孩子是过来读书的,以后可是大有前途。”
张父回道:”大兄弟,我这人是个粗人,没别的想法,就求我家孩子能平平安安活到老,要是能给我张家添几个孙子,我就乐开花了。“
仆役笑道:”孩子一旦成才,前途可由不得你哦。”
“张爷您想想,咱们宁少爷现在才三十岁,就被皇上如此看重,日后必定是能飞黄腾达。”
“您家这孩子,现在投在宁公子门下,以后铁定是嫡系中的嫡系,以后捞个一官半职,岂不是轻轻松松?”
张父举手作揖道。
“您太过奖了,我家这孩子愚钝很。他小的时候脑壳受过撞击,在家里做事就有点木讷。”
“承蒙少爷看重,引领其入学。光现在这种生活,我就没有想过。”
“孩子在这里读书,不仅包吃包住,还每个月发放月钱,这么好的事情,我总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宁府的院子不大,说话间的功夫,三人就走到宁少杰住的地方。
仆役高喊一声:“少爷,张家父子求见。”
院子内正在练功的宁少杰立刻回道,“带他们进来。”
当踏入院子时,张雷就看到宁少杰刚刚收功,在调息身体。
宁少杰背后有几个年轻人在认真的看书,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手中都拿着笔勾勾画画,十分的专注。
三人不敢做声,就站在宁少杰旁边,默默等待他调息完成。
只见宁少杰眼睛一睁,露出两道金光,看来练成了某种神功。
宁少杰朝张家父子说道:“大叔,这么快就考虑好了,吃早餐没有?”
张父弓着腰朝宁公子说道:“回公子的话,小人刚吃早餐了。”
宁少杰指了指张父的肚子,有点不高兴说。
“满口胡话,你的肚子一直在肠鸣,一看就什么都没有吃,来我们宁府,你还如此见外。还有你这个仆役,如此怠慢客户,真是讨打。”
张父看旁边的仆役面红耳赤,连忙解释道。
“少爷,不关他的事,这位兄弟真的对我像自家人一样。今天我刚起床,就发现他蹲在门外,是小的不想给您添麻烦,千错万错都是小的错。”
宁少杰听到张父的回答,蹬了仆役一眼,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还是说说你家孩子是什么打算吧!”
张父来之前就打好了腹稿。
“禀报公子,小人和犬子俩人考虑了整晚,觉得孩子还是留下来好。”
“我家孩子天生愚钝,能聆听到公子您的教诲,已经是天大的福气。”
“何况您这里吃住全免,再挑三拣四,那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望少爷您宽恕小的昨天的迟疑。”
宁少杰看了张雷一眼,满意说道。
“这有什么质疑的,父母为孩子顾虑,是理所应当的。”
“那就这样说了,孩子留下来,你们随时都可以过来看他,只是没时间回去。”
张父连忙称没问题。
宁少杰也知道要把孩子与家人分离,有点不近人情,于是解释道。
“大叔,我要求孩子留下来,没别的意思,就是害怕他学习分心。”
“一周后我安排他进宁府学校,你们家孩子,我观察了一下,天资聪慧,是个读书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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