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温良闻言点了点头,跟上的同时道:“该完成的完美完成,该送给叶家的也是,已经送到...”
陈卿扭头见还有话要说,不禁一笑:“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温良笑着耸了耸肩:“那个,安排时忘了给老张留,连今晚的都...”
陈卿见状微微一滞,反应过来便不禁笑着眉尖一挑,收回目光边走边道:
“没事,张叔之真爱嘛!”
“只要他不介意,有本事,现在的也没什么不可以。”
“而且以后,肯定也是会有越来越多来太平定居的...”
可不...太平城嘛!
温良想到一手安排的大事,当即就点了点头。
反应过来,更是收敛思绪,止不住的笑了:
“对,老张要揍,就按你这么说!”
“还有问题?”陈卿见已到大门口,扭头看了一眼。
温良略微沉吟,便停下脚步摇了摇头:“没了!”
陈卿看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停下脚步道:
“准备很久,这次以后我们基本就不存在先手牌了。”
“当然,准备了那么多,只要一切顺利,之后便也不需要了。”
“还是那句话,全新开始,真正的起航。”
“我这几年教了你不少了,更给你上演了一出周家清场大戏。”
“我先到叶家,再看太平。”
“这关键一局,完美,自然不会很快回来,你也就正式开始,逐步掌家。”
“不完美,一切暂交于忘川,你禁闭三年,啃书本三年!”
可谓真正起航,杨帆的一局。
也是一场,考核。
失败,自然不存在。
城里有老张的势力,就算崩了,以绝对恐怖的手腕,也绝对可借老张的势力,拉起来。
但,完美,一定完美!
温良是又紧张又兴奋,当即笑着点了点头:
“老大,您老就放心,去看!”
“行,看好家。”
陈卿交代完,也不多说,笑着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高挂天空的明月,便径直迈步进城。
一路到北城门,贴着恭贺二字的两大白灯笼高挂。
无论城墙上下,镇守城卫,还是城中路过的巡卫。
微微一愣间,无不虎躯一震,恭敬行礼:
“陈少!”
“嗯,看来是真连自己的画像都追不上了。”
陈卿见不仅称呼改了,更是一眼认出,笑着点了点头。
也不多废话,更不停留,在一众激动的目光,径直迈步进城。
进城后,明显都已经得到消息的巡卫,更是蜂拥扎堆的行礼问好。
陈卿也是不做作端架子,虽然实在太多,回礼就是天亮都绝对完不了,但也是都笑着点头,随口打趣,以示回应。
一路到城东,彻底安静下来。
这才,缓缓抬头,饶有兴趣的望向月光下那明显已经知道无路可走,层层叠加的结界,还在不断冲起的结界。
跨啦—
“啊......”
近乎同时,无数素白的身影一闪。
层层叠加的结界,于夜幕中瞬间稀碎。
凄厉的惨叫迭起,惊彻皎月...
“瓮中捉鳖,这布局是长进不少了。”
陈卿目无波澜,略微梳理便是一笑。
以城主府的势力,悄无声息准备迎接的同时,也是让叶家难以反应。
当反应过来五十万灵石白花,全城都是三坊的势力,已经晚了。
也就,只有一个劲的开结界了!
陈卿到叶府也是没有一丝停滞,打量着干干净净的环境,轻车熟路的便到了大堂:
“嗯,做事挺干净...”
一名赶尸人扭头见状,急忙翻手冷刺,一把将旁边的脑袋按在桌上,直接从太阳穴洞穿钉在桌上,翻手一道符箓一贴后,连忙转身行礼:“少爷!”
陈卿笑着看了一眼,也不理会那桌上还在挣扎的脑袋,和溢出的鲜血,径直走向了主位的椅子:“刚还夸温良,临了你就慢一步。”
“回去自罚,收修为,举石磨一千下!”
敛尸人硬着头皮一笑,连忙上前倒了杯茶,便双手端到了跟前。
看着坐下后,这才递上,汇报:
“少爷,包括长老,全部收敛,这位就是家主,叶震。”
少爷!?
死寂中,叶震猛地一颤,艰难睁眼,这才看清楚那极其年轻,白丝飘逸,阳光帅气,又极致邪魅、孤傲的长相。
刹那,瞪着眼不断张嘴,却是只有钻心的刺痛:
“你,境...你这个疯...”
鲜血,随着话音溢出,侵染了桌子。
陈卿也不看那面前瞪着眼,躺在血泊上挣扎的脑袋,坐下后接过茶。
盖子优雅娴熟的一滑,去掉浮沫,嘴角一扬。
喝了一口,也不抬头,欣赏着满是清香的茶碗,只是嘴角微扬淡淡道:
“叶家主,叶震是吧!”
“你儿子我见了,很嚣张,我也不知道该如遵守他的规矩。”
“所以,就只能让他自己遵守了。”
“你是大人了,说话就应该不用那么费劲了。”
“别论什么修为境界,也别谈什么地位背景。”
“我三坊只奉行一条,不要命,和要人命。”
“我给你机会、时间,码人。”
“天亮两个时辰,码不到。”
“你死,家族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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