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宁顿足,是在跟她说话?
她回头看了薄宴沉一眼,薄宴沉还在看着正前方,姿势未变,也没看她。
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她刚准备继续走,又听见他说,
“我的耐心很有限,如果你想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省省那心思,不如直接坦白,想方设法接近我,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唐暖宁这下可以确定了,不是幻听。
她左右看了一眼,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他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唐暖宁有点不能忍了,她转过身,大步走向薄宴沉,在他一米远的位置停下。
抬头,看着他说:
“我的耐心也很有限,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没想接近你,甚至都没想过认识你,更没想过从你这儿得到什么,你别自作多情。”
薄宴沉扭头看向她,脸色冷的能冰封整个世纪,
“在我面前耍心机的人,都得不到好下场!”
唐暖宁虽然有被他的表情吓到,却还是硬着头皮,仰着小脸看着他说,
“我没想在你面前耍心机!”
她知道她不能逃,她必须顶着威压把话跟他说清楚,要不然,就坐实了他给自己强加的那些罪名。
“你一直怀疑我,我也想问问你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都说淫者自淫,到底是你有妄想症,还是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薄宴沉脸色一黑,“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产生想法?”
“那好,既然我在你眼里一文不值,那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找我的麻烦行不行?
我们桥是桥,路归路,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光道,谁也不搭理谁,行不行?”
“哪次不是你先找我的?”
“哪次?你能说的具体点吗?”
薄宴沉:“……”
唐暖宁认真想了想,说道,
“你不说,那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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