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郎宽走了出去,包工头正站在院子门外急得团团转。
“霍老板,这事我们搞不定啊,那人太野蛮了。”包工头指了指远处一处人家,“非说她家门口的空地是她的,不准我们铺过来。”
话音刚落,刘婶便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小宽,可别怪婶子小气,既然你们铺路经过我们家,必须给我们过路费啊,不然不准动,动了我就告你!”
柳阿婆这时候刚好经过,听到刘婶这话,立刻指着刘婶鼻子骂:“黑心刘,你可真会贪!阿宽小紫为咱们黄湖村做了多少事,铺路对你家只有好处,你连这种钱也贪,你良心被狗吃了!”
“有你啥事啊?老不死!”刘婶一听不乐意了,“这是我家的地,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不给钱,就别从我门口过!”
柳阿婆还想说什么呢,霍郎宽开口道:“柳阿婆,紫妹有事找你,你先进去。”
柳阿婆一听,连忙往霍家走进去,“哎哟,这小姑娘怀孕,肯定太紧张,我去瞧瞧她。”
等阿婆进去,刘婶神气十足还想说什么,一副拿准霍郎宽会掏钱的表情。
霍郎宽对包工头耳语几句,还没等刘婶再开口,“啪”一声将大门关上。
刘婶一下没反应过来,对着紧闭的大门张着嘴呆住了。
等她反应过来,破锣嗓子在外头嚷嚷:“我警告你们,敢动我家的地,别怪我不客气。”
刘婶嘴里骂骂咧咧地回到家,她两个馋鬼儿子忙问:“妈,霍郎宽咋说啊?”
“他没说,”刘婶有点担心,“该不会真的不愿意给钱吧?”
大儿子立刻道:“肯定得给我们,你等着吧,要是我们不给铺路,这一段路不就断了吗?”
“我们再等等吧,霍郎宽指定会给过路费,”小儿子从破桌上捡了花生米往嘴里丢,“他肯定是想着铺一条完整的路,咱们不能让他如愿。”
下午的时候,水泥路就铺到霍家门口了。
虽然是春天,经常下雨,但他们运气好,两天水泥路彻底干了。
文希紫换了一身棉质柔软长裙,心情大好,把院子放了好几个月的小车开了出去。
霍郎宽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出门,非得坐在副驾驶上。
“老霍,不是我说你,自从我怀孕,你就没怎么出门,你至于吗?”文希紫看着车内一旁的男人,很很头疼,“我也要有自己的个人空间!”
霍郎宽若无其事道:“你的空间这么小,多我一个也站不下?”
文希紫:“……”
她懒得和他耍嘴皮子,反正他乐此不疲,还不如早点出发。
车子刚开出几十米,便经过刘婶门口。
刘婶正挑着扁担,准备出门干农活,一见他们的车子,当即喊道:“哎呀,小紫,阿宽,这么巧,我刚好找你们有事呢。”
文希紫和霍郎宽默契对视一眼,倒也没拆穿。
“刘婶,什么事啊?”文希紫佯装懵懂,笑着探出车窗。
刘婶尴尬道:“小紫啊,这水泥路啊,缺了一块不好走,刘婶不和你们计较了,你们可以铺上了。”
文希紫一脸纯洁无知,“算了,刘婶,既然你之前就不允许我们铺路,我们也觉得不合适,所以还是不打扰你比较好。”
“啊?不打扰!”刘婶一听她这话,脸上很是着急,“之前我都是开玩笑的,都是村里人,绝对不要你们钱!”
文希紫真是忍不住笑出声,这连着一排好几家人 ,就刘婶家门口还是泥路,一下雨都是泥水。
隔壁这几家村民一听到水泥路铺到自己家门口,别提多高兴了,不用自己花钱,还能在上面晒稻谷,小孩在门口玩也不会脏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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