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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太快太强势,岑真白被alpha的动作和信息素砸晕了,脑袋很重,眼前很花,只毫无知觉地躺在chuang上,一切都对alpha毫无保留地敞开。

然而发狂的是霍仰,最后强行把omega送出隔离室的也是霍仰。

岑真白恢复记忆时,发现自己已经 身尚 在了外边休息区的陪护床上,他有些迷蒙地坐起来,透过隔离室,看到里边一片狼藉,但没有alpha的身影。

岑真白一愣,连忙走到玻璃窗前———却被眼前的场景震到。

只见alpha背靠着床,跪坐在地上,弓着 月要,牙齿 口刁 着衣服下摆,手快速运 云力 着。

岑真白宛如被针扎了下,唰地拧过头。

明明没有仔细地盯,可他就是能感觉到几滴汗顺着alpha清晰的肌肉纹理往下掉,流下几条氺痕。

霍仰明显已经被激得忍不了了,仿佛再不解决就要爆炸,连短短几秒冲进洗手间的时间都等不了。

岑真白的手松开窗台,他往后退了几步,之后逃似的进了休息区的洗手间。

砰。

他关上门,那个场景却一直在他脑海里重现。

这的确是第一次看到alpha的那个……

有点……太大了,感觉和他喝的可乐瓶差不多。

岑真白脸色有些白,他觉得恐怖。

真的不会死人吗?

他到洗手台往脸上泼了点冷水,可不仅没给发烫的脸色降温,反而嘴唇一痛,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去看镜子。

霍仰被隔离了五天,这段时间他唇上的口勿 痕都快要好了,这下又突然多了个更重更深的。

应该是刚刚嘬的。

不仅如此,月匈 口和后 月要 都好痛,他试探地掀起衣服……只见牙印、掌印遍布,每隔几厘米就有一个,没一块好皮肤。

岑真白被吓了一跳,零星的记忆漫上来,洁白的chuang单,旋转的天花板,alpha的头穿进他的衣服……

他猛地又朝自己泼了好几下冷水。

氵世 过一次的霍仰慢慢变得清醒,他小 月复 随着呼吸崩紧起伏,上边还有青筋的筋络延伸至下。

他和岑真白的匹配度太高了,自己单独待着尚且还有理智,但只要omega一进来,就不行了。

地上脏掉了,霍仰感觉一凉,他花了好长时间才理清现在的状况,他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右上方的玻璃窗,来回看了几次后,才一个激灵地塞进去,扣好裤子纽扣。

岑、岑真白有看到吗?

他又拿来纸巾,开始擦地。

什么时候还能看到霍大少爷擦地?哪怕在贫民窟的军营,也只是拿拖把拖而已。

等他慌忙收拾好自己,恰好碰上从洗手间出来的岑真白。

透过玻璃窗,两人对视,又不约而同地挪开视线。

岑真白此刻不太想过去面对alpha,可看都看到了,无视,然后自己去坐在沙发上发呆也很奇怪,他只能踱步到玻璃窗前坐下。

霍仰也慢吞吞地挪过来。

两人起码看着地板沉默了几分钟。

omega的脸色很艳,眼尾发红,很漂亮,霍仰一边忍不住去盯一边磨磨蹭蹭地开口:“对不起……你的嘴唇。”

岑真白不自然地抿住伤痕累累的下唇,不给看了。

好可爱……不行,又有点兴奋了,霍仰强迫自己清心,他逼自己扭过头去,“你是不是看到了?”

岑真白:“……嗯。”

刚消退一点的热度卷土重来,霍仰实在羞耻,感觉快要焚烧致死了,强行嘴硬挽尊:“我没想给你看的,我那个时候被控制了……”

说到一半,他又侧了侧脸,小声嘟囔着,“算了,反正以后都要给你看的。”

岑真白无知觉地蜷着脚趾,不说话。

哪知alpha像是开了个闸口,说了之后反而大胆了,他询问着:“你、你也会给我看的吧?”

岑真白闭了闭眼。

alpha也后知后觉自己说得太露骨了,他闭上了嘴。

房间的寂静让两个头脑发热的人勉强冷静了一点。

岑真白睁开眼,选择转移话题:“霍仰,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为此,他一直等着alpha清醒过来。

有些严肃的开头,霍仰一下看过来,“怎么了?”

一瞬间,千万个猜想在他眼前闪过,所有坏的糟的最先冒出来,是被他易感期时的模样吓到了?还是因为刚刚的那个场景?所以不喜欢他了?所以要和他分开?

好在没等他慌几秒,就听到岑真白继续道:“当初你易感期,你说我没来。”

霍仰一愣,显然没猜到岑真白会说这件事,在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的时候,他好像的确有说过,他点了点头:“……嗯。”

岑真白摇了摇头,解释:“那一次我来了。”

“什么?”

乍一下听到了截然相反的答案,促使他俩直接分开的原因有出入,他五年来深信不疑的事实被推翻,霍仰整个人愣住,表情迷茫。

岑真白说:“那时候确实是恰巧,喻章把课调到了下午,下课后我接到陈叔的终端,才知道你易感期,但是等我赶过来,你已经被送进更高等级的隔离室。”

霍仰皱了皱眉:“等等,你接到陈叔的终端才知道?我那时候给你发了消息……你没收到吗?”

岑真白眨了下眼睛,他抬起头来,轻声道:“……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我在手机上给你发了消息。”

“手机……”岑真白念着这两个字,整件事,他一下了然了,“我那时候没有带手机在身上,我放在了三楼房间的抽屉里。”

“所以……”霍仰低声说,“那个时候你来了。”

“嗯。”

霍仰静止了一会,忽然低下头,用手捂住了脸。

岑真白心一跳,半晌,犹豫地问:“哭了?”

alpha捂着脸摇了摇头。

岑真白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哪怕没有这件事,我也会退婚的。”

“我知道,”霍仰吸了一口气,“我只是……”又想起了当时侮辱岑真白的那些行为。

四年前的他还能以岑真白也对不起他来给他脱身辩解,但现在呢?岑真白根本没做错事,却承受了他无端又莫名的恶意与伤害。

当时他为什么没多问几句?早知道缘由,他们分开后,会不会还能做朋友?会不会也不至于整整两年,岑真白看都不看他一眼?

霍仰忘了当时他刚过完易感期,忘了他积载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怨气。

最根本的,是他那时的心态和角色完全不同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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