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知道以后必然和张英交恶,哪肯告诉他实话,笑道:“我无师自通,道法自然。”
张英正是太平道的小领导,自然不信他的鬼话,闻言怒道:“你不想说便算了。何必羞辱我。”
说完,他便带着众人愤怒地离开了。
没走多远,旁边的手下有人建议道:“渠帅,我们人多势众,何必怕了一个毛头小子。不如我们回去将他们砍成肉泥。女的抢来给你暖床,怎么样?”
张英扬起马鞭,狠狠抽了那人三鞭,才叹道:“你个不长眼睛的憨货。你以为那空手接箭能随便学来的吗?那小子箭术绝伦,在徐无城中再无敌手。再不走,我们几个都会变成尸体。如今大事要紧,以后碰到那小子离得远一点儿。我看哪个不长眼的去招惹他,我扒了他的皮。”
众人连连称是,带着受伤的兄弟匆匆回去了。
张浪见黄巾渠帅已走,便和乌萌告别,准备入城去寻燕飞吃酒。
乌蒙却万分不舍,再三邀请他去草原做客,才了马车,缓缓向北出关去了。
张浪三箭惊退小渠帅,看天色尚早,便去城东去寻燕飞。
燕飞家在徐无城中有一间油盐铺子,家境虽不优渥,但也算小康之家。
张浪来找他时,他正在后院练习导引术,见到他来,连汗都顾不得擦,匆匆赶出来道:“师兄,你来了。我刚寻了一坛黄酒,正想去山和你痛饮一番。赶巧儿,你就来了。”
张浪将包裹中的狼肉拿出来,都是精挑细选的地方,肉质极美,总有三十来斤,笑道:“来来,你出酒,我出肉。索性将那几个学手艺的也招来。咱们义气堂也聚一聚。”
“好!我去寻人!你收拾一下酒肉!”张浪出了门,叫了铁匠铺子当学徒的谢涛和草药铺子的李响,至于杨帆则随着货郎行商去了,除了村寨中的王福和李响,当初一同学艺的七人,只到了四个。
幸好,燕飞的父母在铺子中,平时家中就他一个人。
四人聚在一起,诉说一下离情,谈谈近况,感慨万千。
谢涛说到:“直娘贼!老子在铁匠铺子,起早贪黑,每天抡锤搬铁,抡得胳膊都肿了,居然连顿饱饭都没吃到,气死我了,还不如山打猎来得快活。”
燕飞笑道:“你若有浪哥的箭术,哪里会愁吃喝。”
李响也添油加醋地说:“何止啊。今天我在药铺值班,临近中午的时候那帮子太平道的人,把整个药铺的伤药都买走了。听他们说被一个打狼的少年所伤。我一想,除了浪哥。还有别人不成。是不是浪哥?”
众人不知道午刚发生的事,听了李响的话,纷纷望向张浪。
张浪忙摇手道:“我只打伤了几人。其余的都是乌桓人打伤的。”
燕飞等人齐声“喔”得一声,认为他谦虚而已。
几个半大小子频频,向张浪敬酒。
燕飞慨叹自己学艺不精,不然也和张浪一起闯荡江湖,应该多畅快。
张浪连饮数杯,慨叹道:“也不知师傅去了哪里?”
燕飞住在城里,消息灵通,笑道:“你有所不知。师傅虽然脱离了公孙瓒,但仍四处搜寻宝藏。前些日子有人在长安传出王莽宝藏。想来师傅和‘冲天钻’前辈都去凑热闹了。”
终结西汉的王莽,号称穿越者,建立了新朝,推行了一系列理想主义的改革,触动了世家大族的利益,最后被位面之子刘秀召唤陨石,轰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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