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骈行道间,独孤彻看着时不时露笑的关银屏,听着她自豪的话语,感觉其活脱脱一个有了好物什在炫耀中的小姑娘,着实可爱!
关银屏似乎察觉到对方好久没说话了,双手捂住嘴,又放下,尴尬的笑了笑。
独孤彻一笑还之,问道:“却不知孙权可有动作?”
关银屏又是一愣:“汝问东吴……却是作甚?”
独孤彻心道:呵呵,至少在没有改变历史前,咱可是拥有上帝视角,要是在街边搞个算卦的营生,吹个上知五百年,中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都是名副其实!这你都唠了这么久的水淹七军了,不出意外,吕蒙那边也该白衣渡江了,接下来就是公安,南郡接连投降,麦城断魂,夷陵烈火,白帝托孤……
但是这能说“吾方才一卦得之”吗?那必不可能!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讲求个以理服人。于是乎,回道:“今孙刘两家结盟,关将军接连大胜,水淹七军更是威震华夏,东吴应有表示。”
“哦,前日里有诸葛瑾来访,言道已见过家父,然却是求亲之事,家父已拒之矣。唉,今家父在前线,吾与安国二哥(关兴字安国)却不能相助,实是心焦。”
独孤彻大惊:卧槽!这么快了?按说诸葛瑾来访,吕蒙应该已经整装待发,就差一声令下了。遂不待其抱怨毕,即打断她,问道:“吕蒙可有消息?”
“无有,呃……亦不可言之无有。近日坊间多有吕蒙病重之传言,如今似已卸任,现东线守将乃是陆逊,亦是个青年书生。”
听到这里,独孤彻眉头紧皱,不再和她讨论。如今局势迫在眉睫,若是去襄樊前线找关羽,莫说来不及,纵使此马快如闪电,顷刻便到,关羽素来自傲,一时半会恐难说服他,要是凭本事让他重视,估计吕蒙早都高坐南郡城了。不行,必须当机立断!不多时,一个计划悄然成型。
“令尊危矣!”独孤彻突然发表暴论。既然已经给这位关郡主一些通古知今的震撼,那不如再给她来一些预知未来的震撼。
“啊,何出此言?”留下一个惊讶的表情。
“昔湘水之战,孙刘已生嫌隙,故而孙权遣其督掌荆州事;孙权非庸主也,既拔吕蒙于行伍之间,吕蒙亦必非庸碌之辈。试问:良将不以弱示人,今吕蒙已病,却不加遮掩,反令坊间相传,此可疑者一也;退一步讲,陆伯言(陆逊字伯言)虽年轻,然吕蒙久经沙场,岂能行此儿戏之举?此可疑者二也。吾料陆逊之才,只在其上,不在其下!”
独孤彻见关银屏并无反应,以为其欲求计策,遂继续说道:“先示敌以弱,又遣使示好,如此安排,必行偷袭之举!其用兵之地,南郡之东,长沙之西——必在湘江!”
关银屏想了半天,只觉得他说的好像好有道理,但是又似懂非懂,绞尽脑汁后问了一句:“如此,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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