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没有资格过问他的事。
分别一年零七个月,我每日每月都在思念向容,当长期思念的人出现在眼前,我不经意间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笑容。
“向容,我是来找你复合的。”
这是一句玩笑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或许是见到向容欣喜若狂,不能自控了。
向容的目光在我的笑容里停留了好几秒,迅速抽离后,面色变得苍白,对我沉声发作:
“童欣欣!你别忘了,我在你手里死过一回!”
我没忘,向容躺在急救室里戴着呼吸面罩的样子,至今还记忆犹新。曾经伤害过的人,也是我最喜欢的人,怎么会忘呢。
没想到,我竟然厚颜无耻,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你不介意的话,那就再死一次。”
结果可想而知,我被冷漠的向容推撞在墙上,不是壁咚强吻,是厉声呵斥:
“童欣欣!你脸皮到底有多厚?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让我再死一次,你的心是有多狠?”
我仰头看着向容,近距离的接触让我那颗欢喜的心,怦怦乱跳,即便向容对我目露凶光,沉声厉喝,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去搂他。
这一刻,我才发现向容颈上有一处刺红眼的吻痕...
他有女人了!
我的笑容逐渐消失,一股醋意涌上心头。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吃醋,可还是经不起醋意的挑拨,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对他讥讽:
“你不是有洁癖吗?看来你过得很滋润啊。”
这句自讨苦吃的话,反伤了我自己,一阵疼痛感来袭,一颗心痛如刀绞,痛得让我直想呕。
想呕的症状是潜意识里的洁癖作祟,原来我也有这方面的情节。
吻在脖子上,说明身体和别人亲密接触了。
那一处发红的吻痕,仿佛让我看到了两具身体相交在一起,画面有多缠绵,就有多刺眼。
向容冷漠的表情上也多了一分对我的讥笑:
“的确过得很滋润!身材比你好,家里又有钱。你不是也喜欢有钱的吗?”
我被向容的话击得垂下了头,不该流的眼泪夺眶而出。
嫉妒心使我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地拽着向容的胳膊,向他哀求:
“向容,我是童欣欣,我还是原来的童欣欣,求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我是疯了,是真的疯了才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向容紧皱眉头,滚动着喉结,久久才吐出两个字:
“晚了!”
我知道晚了,后悔莫及的放声大哭,像一只可怜的小猫蜷缩在地上,即使我再卑微恳求,也无法改变向容已经属于别人的事实。
我曾想过,在期末考试结束后,主动和向容在一起。无论未来是否会有结果,我都愿意将那份纯洁作为给向容的毕业礼物。
可我不是大雄,身边也没有会时光穿梭的叮当猫。
面对现实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擦了一把眼泪,缓缓地撑起身子,走回向颖的房间,背上我的双肩包,一步一步往外走。
向容没有拦我,而是给与我有力地嘱咐:
“以后不要再出现!我无法原谅你带给我的伤痛!”
“对不起...打扰了。”
我紧紧抓着双肩包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曾经补习的家。
谢谢向颖的有心撮合,有些人一旦失去就不会再回来了。
后悔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这也是我最不要脸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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