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老爸和顾觉不可能这么想!”阎九当然不相信他说的鬼话,“肖法他会给我正名的!”双腿卯足劲往床上一蹬向张亭扑了过去。
胡铭泰的军师则是把扇子底部在腿上磕了一下,扇子顶就弹出了一个刀尖,张亭就把扇子放在身前,只要阎九撞过来就会被戳个透心凉,阎九赶忙把身体侧过来撞在了地上,但是刀尖还是划破了胸口的衣服,弄出个不深不浅的大口子来。张亭也顺势骑在了他身上,反手握住扇子,把刀尖结结实实地扎在了阎九左锁骨下面,并把刀尖在肉里面转了半圈,血通过血槽被放了出来。
“啊!”阎九的喊叫引起了外面守卫的注意,两个人对这种情况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张军师又在拷打人了。”
他的喊声很大,嘶哑的嗓子也发不出什么好听的声音,但是张亭却把嘴张到一个令人恐惧的大小,眼睛放出锐利的光,整个人不停地打颤,他在享受,享受敌人的痛苦。看到他这个病态的样子,阎九咬紧牙关闭上了嘴。
自己的享受突然被截断了,张亭一改刚才享受的表情,五官扭曲错位,双手握住扇子把它从伤口处拔出来又猛地捅进去,拔出来又猛地捅进去,从嘴里向外吐着吐沫口齿不清地嘶吼道:“你叫啊!你为什么不叫啊!”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折磨人的快感之中,整个人没什么理智可言,有的只是近乎病态的疯狂。而阎九的伤口则是不停地向外冒血,原本一条伤口现在成了一个血窟窿,肉和骨头被扎烂了。可他是块硬骨头,无论张亭怎么折磨他,他都没有再张一次嘴。
门外的守卫听到里面的动静赶忙冲进来,一个人拉开张亭,另一个人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给阎九止住血。
“松手!松手!”张亭张牙舞爪,而守卫则是想尽量压制他,让理性回到他的身上。但是他却突然把扇子换了手,接着一个转身把刀尖扎进守卫的大动脉,血喷满了一整面墙,张亭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把刀反反复复地捅在这个守卫身上,直到他变成一个血葫芦浑身冒血。
阎九还算镇定,可是另一个守卫已经吓得尿了裤子,他不断地扑腾着两条腿,好像这样可以防止张亭发疯一样,结果呢?并不能,当他也被张亭扎成了一个血葫芦不能动弹了之后,张亭才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发泄完了,头发散乱着坐在床边,喘了几口粗气说道:“中午胡铭泰就会带人把驰逸都杀了,你们根本挡不住他,所以我要放你走。”
“啊?”阎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你要放我走?”
张亭没有回答他,勾勾手指让他走过来。阎九只好听话地走了过去,张亭又用手指比划让他转过身去,然后把绑着他手的绳子割断,又用刀尖抵住他的脊梁把他带到了门口,一脚把他踢出去后自己关上了门,回到屋内用刀在自己身上划了几个伤痕,装把屋里面布置成是阎九杀了两个人打伤张亭后自己逃跑的样子。
阎九则是被他的举动弄迷糊了,不过他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是凌晨四点,距离战斗爆发还有八个小时,从胡铭泰的大本营到右区走路起码要六个小时,更何况自己的伤口一直在淌血,路上还要躲着守卫,虽然自己的脑子在疼痛的刺激下没那么晕了,但是走回去还是要花很长时间的。他现在就要往回走,刻不容缓!
张亭把他放回去并不是因为脑子被兴奋感冲坏了,他有自己的算盘。胡铭泰本就知道他残暴的性格,他曾不止一次见过张亭虐杀自己的手下,所以他明确地说过,只要下次让他发现了,一定会把张亭驱逐出去。可是张亭刚才被许久没有闻到的血腥味刺激到了,那种快感又一次挑逗着他躁动的神经,所以他失手杀了两个守卫,把阎九放出去正好可以洗脱自己的嫌疑,但他的目的不止如此。
当初唐绍年意识到张亭的本性凶残,于是狠心把他扔在了外面,胡铭泰在巡视的路上恰好发现了这个即将饿死的小混蛋,就把他带回去养了起来,但是他没什么感恩的心,打小就盯上了胡铭泰的位置,一直想要杀了他自己坐在那把交椅上面。终于几十年过去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反正这次胡铭泰一定会把驰逸给打下来,等他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张亭就杀了他,所以他要把胡铭泰的势力削弱到最小,这样自己才有更大的胜算。放阎九回去无非就是想借着驰逸的手打残胡铭泰,反正阎九也会死,对于张亭来说无所谓。就算阎九把真相昭告天下,胡铭泰也不会相信,因为自己可是他从小养大的“亲孩子”,要怪就怪他们太重情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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