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也受伤不轻,他原可以偷偷离去的,不过一想到自己收集了近千年的极乐图毁在这两个后辈手中,心就疼的滴血,于是又折返了回去。
“贱人!我誓要让你活的生不如死!”
邪修服下一颗丹药,略微压下脏腑的剧痛,深一脚浅一脚朝着反方向一路寻过去,走了近千米远,终于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倒伏在地上。
他将人翻转过来,是其中那个女的,举目望向四周不见与她一起的那个男子,想来是被气浪冲击的分散开了。
“今日就先放过你!”
邪修扛起范霓往远处走去,一路寻找可以藏身的洞穴。
符天篆醒来后发现范霓不知所踪,他没敢耽误时间四下搜寻,不管范霓在附近昏迷着也好,被奸人掳去也罢,自己一没丹药可以为她医治,二没力气与歹人一战,现在这副模样自己死了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范霓生生世世都被囚在画中。
他再次凝出一道血符拍在额头,本就龟裂的肌肤出现蛛网一般细密的血痕,他顾不得再次使用血符会影响修行的根基,强忍下爆体的巨痛,一路疾驰直奔良家。
良辰仍旧坐在院子里盯着翠绿的枝条出神,突的,几个良家守门的族人抬回一个满身是血人。
“少爷,此人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我们就把人给带过来了。”
看着那人身上残破的嫁衣,良辰心里猛的一慌。
难道是符天篆和范霓出事了?
他刚打算去确定此人是不是符天篆,突然,血肉模糊的人影抓住他的手。
“速去,救范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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