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僵直的离开。
傅鹤挣扎着看来人,却只看到了流畅的下颌骨,好高…
傅鹤被人拖着走,他所有挣扎的力气在男人眼里不过儿戏。
“叮咚”电梯门开合。
傅鹤勉强撑着理智“先生…您能帮我叫个救护车吗?或者…我朋友在外面…..”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言论短促笑了一声,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人塞到电梯间里。
“唔….”男人的唇和他的声音一样冷硬,傅鹤难耐地躲避“唔…”
傅鹤被男人拖着屁股抵在电梯墙上,全身重量依附男人身上,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塌。
傅鹤撑着疼痛的头醒来,阳光直射在房间地板上,回忆如潮水般回笼..
“妈的。”傅鹤暗骂了一声,声音嘶哑难耐,身上传来痛感,傅鹤拖着像被车碾过一遍的身躯找自己的衣服。
他刚一低头,颈上就传来无法忍受的刺痛,他小心去摸,却碰到一片狼籍,密密麻麻全是突起,稍微一使劲就有黏腻的液体留下,定睛一看,竟然是血。
“变态!”
终于在满地狼藉里找到手机。
五十多条信息..十几通电话….
傅鹤打开李路的聊天框给他报了下平安。
李路立马拨来电话,铃声响的傅鹤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疲惫地按下关机键。
刘垚进房间时做过很多设想,例如这个人肯定要敲诈老板一大笔钱,毕竟老板这么有钱,或者他的计谋得逞想要从老板手里获得什么,毕竟老板也很有权力,在例如他深爱老板无法自拔,于是剑走偏锋正巧瞎猫碰上个死耗子…..
所有设想在他打开房门后戛然而止..
刘垚傻眼了,说好的喜极而泣呢?说好的得意洋洋呢?一定是他打开门的方式不对。
这撑着手臂蜷缩一团的人是谁?
傅鹤听见动静,撑着猩红的眼去看。
刘垚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不过到底是做了贺京关多年的助理,还是面不改色开了口“您先吃点东西,吃完我送你回去。”
是了,傅鹤现在走不了,身上没一处是好的,衣服还是昨天的,已经被贺京关撕烂,他犹如被抛弃的幼兽,满身利毛却无从发作“他人?我要见他。”
傅鹤声音沙哑,倔强的开口。
在来之前,自家老板就对他说,里面人说什么都照办,这个小小的要求他自然会照做,他给贺京关打了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
“老板,傅先生想要跟你说话。”刘垚把手机递给他。
傅鹤已经没空去管他的措辞,接过电话。
“醒了?”那边的人声调慵懒,带着餍足后的喟叹。
傅鹤握着手机的手微颤,连带着脸皮也有些狰狞“你混蛋。”
傅鹤铆足了精神听那边,却只听到一阵短促的低笑。
那边面对面和贺京关商量事情的沈乔“…..?”
“很疼?”贺京关温柔的对着电话那头说。
“扑通!”傅鹤一把把手机扔出。
刘垚:那是我的手机!!
“给我找件衣服。”
沈乔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人,终于忍不住“你下巴上?”
贺京关依言摸了下下巴,这是昨晚上傅鹤被弄的狠了,撑着盈红的手指刮蹭的。
他记得自己把人的脖颈上弄的惨不忍睹。
贺京关抬眼。
沈乔觉得他拼了好些日子的单子今天要签成了。
贺京关签完字起身要走时突然想到什么“我记得你在西郊有栋别墅,也记得你要回北城,这几天我找人跟你助理对接一下。”
沈乔“?”
贺京关给刘垚打了通电话“给他叫碗粥。”
“老板,傅先生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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