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秋进去收拾东西,被叫大哥的人看见自己的传音玉玦微微发亮,连忙接了起来。
“你们去哪了?”俊朗的男声传了过来。
大哥委屈巴巴:“少爷,你不知道,我今天做了好多事情,又是扫地又是种地还要喂鸡。”
对面的人立刻察觉不对:“你不会去长平寺了吧?”
“少爷,你怎么知道?”这人擦干眼泪,惊讶问道。
“没关系的少爷,大厨已经答应我要来做饭了,虽然也只有一顿。”
“你跟老夫人到时候记得装一装,我说的是老夫人快不行了,让她去给老夫人做最后一顿饭。”
那边一个女声破口大骂,每个字单独拎出来都得消音的程度。
“老夫人,您消消气,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我都是看少爷昨晚咬着被角哭,这肯定是受了情伤,我赶紧就带人来了,这次一定要帮少爷追到这位姑娘。”
等到哄好对面的人,大哥突然觉得自己后背发凉,转头一看,张九秋抱着手臂看好戏般看着他。
完了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他忙里忙慌收好传音玉,正要解释,就被李不晚一脚踹出了长平寺。
什么少爷?
没有少爷!
李不晚气鼓鼓地转身进了屋。
今晚要不是他留了个心眼,张九秋岂不是要被人带走了,对面的什么少爷还要追她?
哼!
少爷又怎么样?少爷能有他好?
他两百岁化形,三百岁已经是狼族首领,五百岁一统妖界,六百岁放弃一切只为了做姐姐的狗。
区区一个少爷,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
所有杂事都被那群人干完了,闲下来这几人就开始手痒。
三人交流了一个眼神,一致决定今天要教会李不晚打麻雀牌。
他乖顺地坐在桌子前,张九秋耐心给他讲解。
“这麻雀牌的规则,很是简单。”
张九秋开始教学。
“三张相同的牌或者三张连续的牌作为一组,一共需要四组,最后还需要两张相同的牌,加起来也就是十四张牌。”
“比如一万两万三万为一组,一饼一饼一饼也可以为一组,最后只需要任意一对相同的牌就可以胡牌,这种是最常见的胡法。”
“我们每摸一张牌,就要弃一张牌。”
张九秋摸了一张幺鸡,出了一张九条。
“当自己有两张相同的牌,此时,桌上有人弃牌,正好跟是你有的那一对相同的牌,你就可以选择‘碰’——把对方的牌拿过来自己用,自己就已经有一组三张相同的牌了,同时,你拿了别人的牌,就要弃一张自己的牌。”
王奚言摆出自己的两张两万,把刚刚张寻文出的一张两万拿过来摆在桌角,又打出一张九条。
“自己有两张叫‘碰’,有三张叫‘杠’,如果你自己摸到了四张一模一样的牌,也可以算杠牌,这叫‘暗杠’,杠的时候就不是非要十四张牌了。”
张九秋烦躁地又甩出一张九条:“怎么又是它!”
“还有一种胡法,叫胡七对,就是有七个对子,这个很好理解吧。”王奚言道。
张寻文忍不住插嘴:“我最厉害的那局,胡的就是清七对,都是清一色哦~”
“清一色你知道吧,就是都是字牌、条子或者都是饼。”
王奚言把他弄闭嘴了。
聒噪!
李不晚似懂非懂得点点头,学着张九秋的样子出了一张九条。
学了两圈之后,这小子开始大杀四方。
第三局李不晚坐庄的时候,这小子直接来了个天胡。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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