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跪下的人,又看了看顾时宴,最终落在玄梵脸帝,久久不语。
顾时宴帝前想要说些什么,玄梵对顾时宴轻轻摇头。
皇帝将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眼神莫测“梵儿是不能还是不愿。”
玄梵无视皇帝眼里的威胁,道:“不能,也不愿。”
皇帝“若朕许你太子之位,可愿?”
玄梵“不愿。”
“你,”皇帝看着玄梵油盐不进的模样一时气急,咳个不停。
一众大臣可终于找到时机,声音震天动地“望皇上保重身体。”
玄筝拿了杯茶,走了上去,一手拍着皇帝的背“父皇,皇弟离灵古寺多年。先不说能不能接触到那长生不老的药方,就算能接触到,皇弟如今模样想必也是炼制不了的。”
顾时宴也开口道“我请六皇子,并不是以练长生不老药为名,而是以一个父亲思念自己的孩子为名。如今皇上这做法是寒了一颗拳拳孝心。”
台阶已经铺好了,就看皇帝下不下了。
众大臣如今算是看清了局势,三公主和顾掌印看来都站在六皇子一边。
看了看带着半边面具的玄梵,心中纳闷:这人究竟有何魅力,竟让息怒无常的顾掌印站到了他那一边。
皇帝自然也是知道两人的意思,然仍心中恼怒,冷眼看向顾时宴“顾卿,什么时候需要你教我做事了?”
顾时宴“忠言逆耳。”
皇帝一把将玄筝挥开,怒及反笑“好一个忠言逆耳。来人,顾掌印目无尊长,顶撞朕,将人拉下去,听候发落。”
玄梵看向皇帝的眼神陡然变冷,如皇帝听劝放下痴人说梦的想法,他尚可拯救一下这朝堂,可如今他还是感觉改朝换代的好。
不得不说,这个想法在场许多人都有。
皇帝在其位不谋其政,一心更是追求那长生不老,如今更是拉着大臣陪他演戏这不荒唐吗!
皇帝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上前来,心里有点慌了“来人。”一手愤怒的拍着床边“我说来人。”
在众人视线下的顾时宴却面不改色,好似与他无关一样。
既然他让小孩出来,那必然已经做好万全之策。皇帝执意如此,他不介意换一个。
玄筝被挥开后,理了理衣裙,她已经给父皇台阶下了,如今这局面只能说一句“咎由自取”。
看着局势,想来顾掌印说那话,一是看着皇弟的面子上不想闹的那么难看:二是皇弟身后有人撑腰让父皇掂量掂量能不能动他。
玄筝摇摇头“想来父皇今日也累了,歇息吧。”
又面向众大臣“各位大臣何意?”
众大臣此时恨不得肠子都悔青了,谁能想到顾掌印的手已经如此深。如今又站在六皇子那边,恐怕今日在场的大臣往后都不会好过,早都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公主所言甚是,我等就先行退下了。”
一众人退下去之后,顾时宴拉着玄梵“皇姐辛苦了。”然后潇洒的走了。
皇上气急攻心,晕过去了。
玄筝看着兵荒马乱的屋子,瞪了顾时宴一眼,留下的破摊子还要我收拾。
一直呆在皇上身边的太监走了过来,看了眼徐清钰,给了一份名单,小声道:“三公主,皇上这里有奴,其他的就要劳烦三公主了。”
玄筝震惊“你也是顾掌印的人?”
太监“三公主说笑了,咱家归于昭阴厂下,自然归顾掌印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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