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阵轻风,吹拂过她们的耳畔,渐渐地,她们的眼睛变得沉重,意识逐渐模糊。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指,白昭昭和唐一诺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进入了沉睡的状态。催眠师的声音变得更加舒缓,引导着她们进入更深层次的梦境。
在梦境中,白昭昭和诺诺仿佛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
周围的景象不断变换,时而出现古老的城池,时而出现神秘的森林。她们的灵魂在这个世界中游离,寻找着彼此的连接。
齐友昌和进行梦境重塑的人盘腿坐在两人的身边,他们闭上眼睛,集中精神。他们的手指在空中轻轻舞动,仿佛在编织着一场灵魂的交流。
天空中的血月宛如一轮猩红的巨轮,高悬在夜空中,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红光。
它的光芒投射下来,将整个祭台笼罩在一层血红色的薄纱之中,使其显得更加诡异和神秘。
现场的气氛异常压抑,阴冷的风仿佛是从地府吹来的,带着阵阵寒意。
风声在阵旗间穿梭,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是无数冤魂在哀嚎。
阵旗在风中摇晃,上面的符咒若隐若现,透露出一种神秘的力量。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作呕。整个祭台被一种诡异的寂静所笼罩,没有一丝声音,只有风声和血月的红光在交织。
这种寂静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危险正在逼近。
在血月的映照下,祭台周围的景物也变得扭曲和模糊,让人难以分辨真实与虚幻。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仿佛置身于一个噩梦之中。
站在外围的白南浔紧紧地握住了陈竹琳的手,看着眼前这一幕,说实在的,这种逆天的操作,他们两人心里也没底。
唐一诺已经回到上陇村一个多月了啊!再算上回程花费的时间,她回到夏朝已然过去了九十三个日夜。
在此期间,周家已先后两次派遣使者前来催促她回京完婚,但她却始终无动于衷。
尽管有唐路和柳红樱陪在她身边,唐一诺仍旧感到内心空荡荡的。
她知道,这种感觉源于对白昭昭的思念与牵挂。这段日子里,她几乎每日都会前往曾经碰头受伤之地徘徊,然而她不敢轻易再次尝试。
因为她猜测,二人互换身份的关键在于同时撞击头部,可她并非惧怕死亡,而是害怕一旦失手,便会永远失去与爱人相见的机会。
她无法确保当自己撞向头部时,另一端的诺诺是否也如她一般。
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窗外传来阵阵蝉鸣鸟叫之声,使得她愈发心烦意乱。
于是,她披上外衣,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缓缓走向门外的长廊,并在那里坐了下来。
头顶上方,一轮明月高悬夜空,静谧如水,将她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长廊的地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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