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衬得那双戴了手套的手,更加修长纤细。
她了解了。
对方给自己做了一个小手术。
“谢谢。”
“你也替我包扎了伤口。”陆江临转身,把手术刀消毒放好,“扯平。”
他离开室内,拿下帽子,脱下手术衣,撩起帘子,“出来吧。”
千意套上裙子,跟着陆江临离开了他的秘密手术室。
陆江临走到隔壁书房,拨打了一通电话。
那边,陈叔接了。
“临爷?”
“备车,送千意小姐回家。”陆江临说完,坐到椅子上。
把事先准备好的全球黑卡,扔出,“拿着!”
千意一回身,敏捷地接住了东西。
低头看向手指,“临爷给我这些做什么?”
“为我办事的人,绝对不会如此寒酸。”
他说话郑重其事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可借口找得太牵强,反而暴露了他的关切。
全球黑卡,临爷的黑卡,可从来没有给过别的女人?
千意是唯一一个。
“我还什么任务都没做。”
陆江临早就为千意的疑惑找好了理由,“我有几个朋友,欣赏你的能力。
想要跟你学习一下。”
千意认真地瞧着对方,打破砂锅问到底,“学习什么?”
“……”陆江临狡黠地回,“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千意无法拒绝,被迫答应。
回去的路上,陈叔把车开到校外,“千意小姐,我送你进去吧。”
“不用。”
她早晚会从商知姐那里搬离,没必要告知陈叔。
毕竟他知道了,明景楼的那个人也会知道。
不知道生日礼物这件事之前,千意心里一直觉得临爷对自己图谋不轨。
“陈叔,帮忙跟我跟临爷说声谢谢。”
千意拿起东西,从后门回学校。
刚到楼道,发现手机几条信息。
商知:千意,在哪儿,我来接你。
千意回了一条,门口。
商知拉开房门,伸手抱住她,“都怪我不好,把你一个人放在学校。”
千意僵着没动:“我没事。”
进了屋,商知给她倒了杯热牛奶,笑着问,“你去哪儿了?”
表情略带审问。
千意没隐瞒,“明景楼。”
“明景楼?”商知呆了下,“那儿很乱,你怎么进去的?”
千意解释:“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她起身,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商知姐,你这条裙子被我弄脏了。
我赔你一条新的。”
注意到血渍,商知心急如焚,“你伤口裂开了么?”
她作势要给千意包扎。
千意抬手:“不用了,商知姐,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不知道陆江临用了什么药膏,冰冰凉凉,疼痛都减了大半。
思绪回转,她提了搬家的消息。
商知犹豫,“千意,是不是这里太小了,你不习惯。”
千意摇头,“不,是我有事要办。”
商知看对方执意,也没要求,“那好,什么时候搬走,我送你。”
“不用了,东西不多。”
陆无良在明景楼输了不少钱,回到家,忐忑不安。
陆母为了护住儿子,以儿子生病为由,忽悠了丈夫。
陆无良平安地离了家,这几日在酒店住着。
“他娘的,这贱女人,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
陆无良单手捂着始终没消肿的部位,脸色阴冷。
他绝不会就此罢休!
嘟嘟,一条短信发来。
见是谢萋萋,陆无良犹豫了下,才按下接通。
“你在哪儿,无良?”
陆无良委屈巴巴地说,“萋萋,我被人打了。”
谢萋萋一怔,“谁打你?”
“以往跟在你身边的那个乡巴佬,出现在明景楼。
她还奸诈地抢走了我送你的那套房子。”
谢萋萋靠在枕头上,空着的手,狠狠地揪着被褥。
她说怎么刚刚那边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说是房子易主,不能住了。
原来有人背地里摆了她一道。
可恶!
“妹妹,你怎么样了?”
五哥谢元宏进来的时候,听到妹妹凶狠的话语。
一时愣住。
低头的谢萋萋,平复心情。
一秒就切换表情,楚楚可怜地抬起头。
泪水将落未落,瞳仁里透着水晕似的光。
“妹妹,你……你怎么哭了?”
谢元宏看到谢萋萋一哭,怀疑转瞬而逝。
他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紧握住谢萋萋的手,“妹妹,出什么事了,跟五哥说。”
“五哥,无良送给我的那套房子,不能……不能住了……”
她小声抽泣着。
无辜又委屈。
“之前陆无良不是说全款买的,让你搬进去么?”
老五谢元宏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突然不能住了?”
“五哥哥,你别问了,是萋萋……萋萋运气不好。”她侧身,欲言又止的可怜样。
“手机给我。”
老五谢元宏拿起谢萋萋的手机,给陆无良拨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问起陆无良那套房子的事,对方立马结巴地解释,“是……是个叫千意的女人抢走的。”
“什么,是她欺负萋萋?”
老五谢元宏把右手握得骨骼颤响。
这边。
千意站在走廊里,看着手机,无视谢家人打来的每一通电话。
抢走谢萋萋婚房,只是她计划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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