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狼洞塌的时候吧,我感觉有东西从我身后滑了过去。没太在意。”毕竟,当时兵荒马乱,也顾不上看。
“你的药呢?”
“算了,一会再说吧,小伤而已。”飞倾月心想,有药我也不好上药啊。再说,贵巴巴的,用一点少一点。
“药!”帝尊沉了脸。
“别。我够不到!”飞倾月打算混过去。
“别再让我说第三遍。”这声音,严厉的她都有种面对大老板时的低气压感。
“给!”飞倾月怂怂的递了药。
“怎么用。”
“酒精,清洗消毒;然后,嗯。伤口长不?不长用这个贴上就好。”飞倾月解释。这要是伤口细长,意思我还得脱衣服不成。孤男寡女的,还真当夫妻啊,不避闲。
帝尊拨了拨衣服:“不算长。但是你这个贴不住。”
“那还是算了吧!一会到了虎族大账,再治不迟。”飞倾月忙往后退了一步。
帝尊抿抿唇。想说什么,想想,似乎并不合适。也就没再说什么。
飞倾月小心翼翼的整了整衣服。透过帝尊的身侧,发现,身边似乎还有几株树苗在迎风摇曳。“奇怪了……”
“什么?”
“为什么这几株树苗长的就很慢呢?”
帝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这是之前砍断的树杈。”
“它们自己又长起来了?”
“对!”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按理来说,这脱离了母体的树枝不是应该断的么,他们怎么扎那就能活?”
“本尊也想知道!”帝尊抬头望了望天。
“万一,他们也长成那逆子……”飞倾月有些心悸。
“……”帝尊斜眼看她。
飞倾月对上他的眼神,二人又不约而同的避开了头,重重叹口气。
特么的,怎么这么心累呢……
“不行,砍了吧,省的夜长梦多……”飞老板心疼的道。
“不要啊,娘亲……”这小逆子不知道又从哪里跑了回来。
飞倾月一听这声音,火又蹭蹭蹭起来了。
“什么不要,有你说话的份吗?大人说话,小孩子少插嘴,知道不……”这当娘的,教训起 人来是一愣一愣的。
“娘亲……”这小崽子伸手扯扯她的衣服,解释:“娘亲,这个是我的分身。”
“什么分身?”
“就是我能控制它们,通过他们,感知周围的一切。……”这个逆子,本事真是逆天了。
飞倾月一听,叹了口气。“来来来,逆子榕,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你还有什么本事?”
“逆子榕?”小豆丁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娘亲 ,这是我的名字吗?是你特意给我取的名字吗?”
“呃……”
“是!以后,你就叫子榕!”帝尊这个当爹的,一锤定音。
”哇哦,我有名字了,哇哦……”逆子榕,向着那几棵树飞奔而去,就像是要昭告天下一般。
“逆子榕?你也真叫的出口……”飞倾月嫌弃的瞪了一眼帝尊。
“夫人,不是你给它起的名字么,何况他还这么喜欢,我只是顺意了你们娘俩的意思……”
“少叫我夫人,谁是你夫人,别占我便宜。”
帝尊抿唇一笑。
那个逆子又风一般的刮了回来 。速度是真快,至少,自行车怕是赶不上它。
“爹爹,娘亲,我跟他们说了,以后,我是子榕老大,它们都得听我的……”小旋风刮到他俩面前,二人先是黑了脸,又无声的叹了口气。
“行吧,既然他们肯听话,就先不砍了。”
“哇哦,谢谢娘亲,娘亲最好了。”
“以后,这狼族和虎族有什么消息,你就通过他们告诉我,而且是要第一时间,明白吗?”
“好的,娘亲,子榕一定完成任务!第一个告诉娘亲!嘻嘻……”
“乖!”
“娘亲,子榕有一件事,想求娘亲答应。”小萝卜低着脑袋,两根手指对在一起,点点点,全然一副犯罪怕被罚的表情。
飞倾月一看它那表情,就知道没好事。额头直抽抽……
“你这是又闯什么祸了?”帝尊抱着手臂,憋笑都觉得有点辛苦。
“呃……爹爹,也没有啦。就是那几个叔叔,要我把他们的钱袋子……还给他们……”小不点又开始点点点。
“噗嗤……”帝尊看着黑了脸的飞老板,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
坑娘的玩意……
飞倾月拳头捏紧了松,捏紧了松,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揍不揍,要不要揍……”
“我觉得,我还是先把你这逆子烧了,再种一颗听话的吧……败家玩意……”飞倾月作势准备上手。
帝尊忙又拉住她。“好了,好了,跟一个小孩子置气干什么,飞老板还怕这点损失不成……”
“废话。这逆子吃了我那么多粮食药草,现在居然还要我亏本……一个子没给我挣来,还要我倒贴钱……”
“大不了,以后让他干活补给你……”
“对对对,娘亲不要生气。子榕以后帮娘亲种地……”小崽子满满的求生欲。
“种地,你能种出来?”
“能能能,求娘亲给子榕一棵种子……”
“给!”一棵麦子。
小树精学着飞倾月,直接把种子丢进了土里。
种子落地生根,发芽,一点也不含糊。但却是有所不同。
飞倾月的种子是一茬一茬的冒,实乃:“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而这逆子种出来的,却只有一茬。
“吆喝……看在你比你爹有用的份上,我就先不烧你了,把这几个乾坤袋拿去,还给那几个倒霉叔叔……”
“谢谢娘亲!”果然,没有用,娘亲才不会要我呢,还是要有本事,才能留在娘亲身边,也不枉我骗了娘亲那么多好吃的药草和粮食,嘻嘻……
“什么叫比你爹有用?”
飞老板的头顶,忽然感觉凉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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