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进到房间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无法形容的什么东西的,带刺的植物的枝干。
“东西准备好了,我现在就把后背留给你。”
当丫头褪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一个肚兜扭过来的背,惨不忍睹,烂兮兮的。
“上点药吧,看上去太难受了……”
话音刚落,大屏幕上显示出一瓶愈合伤口的药,只需一文钱。
而杨芸竹的大屏幕余额角落上显示的却是1,000万两。
当杨芸竹把兑换下来的药粉一点一点洒在丫头的身上时,那种动作是非常小心的。
丫头从挨打的这几天,就觉得自己这每天的日子虽生有死觉得活的没一点意思,心情恶劣百无了赖,茫然不知所从。
可被主人上药的这一刻,她的心情又变得非常滑稽,也很荒唐。
本应该哭肿的眼睛已经没了绝望的眼神,似乎以前的事都没有发生在她身上,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羞愧。
都不承认这古代的下人对主人的爱是纯真无比的,也是最热烈的。
随便一点安慰就可以让她们觉得自己被爱,觉得自己成为了他人的宝。
“一会儿你帮我把床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晾起来,然后去休息吧!”
说完这些杨芸竹心情好多了。
走出门后第一眼看到的人依然是跪在门口的那个男人。
“你叫什么?!”
男人抬头看着杨芸竹的脸,似乎不敢相信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可还是认真的回答。
“贱奴叫顾月。”
杨芸竹满意的点了点头。
“陪我一起出去逛逛街吧,这里太闷了!”
“换一身体面的衣服……”
说完这些杨芸竹脑子里头没有任何目的。
就这样大门被打开,身后跟了一个看上去穿着很体面的小厮,准确的说应该是管付账的人吧!
身边的男人连走路都是静悄悄的。
一时之间都可以让人忘记它的存在。
杨芸竹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害怕自己的目光。
也没看出他像其他人一样,就像一个人怕被火烧而纵身跳入水里的那种急迫,不单单他是这样,似乎这一批被买来的男女奴都是这样。
这就让杨芸竹很尴尬了,她觉得自己被渣男那样欺辱,都有一些想死的心,可这些人天天被人这样,怎么还能把善良保留下来?
“小姐,你经常去的,酒馆到了,上去喝茶吗?!”
打扮比较体面的人提醒。
“不饿,不渴,不去!”
听着小姐无所谓的回答他很无奈,但也只是摇摇头,没敢多说什么。
“小姐布庄到了,要不要选几匹布,让这些丫头帮你做几件新衣服?!”
这人的提醒对杨芸竹来说简直就是聒噪。
“你他妈有病啊,一路上逼逼叨叨的干什么呀!”
男人用惊讶的眼神看向她家小姐,要知道他在小姐的娘亲那里是很受宠。
“小姐,我很尊重你,请你也尊重你自己,注意身份!”
听到这样类似于警告的话语,杨芸竹小暴脾气忍不住了。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呀啊?警告我……”
“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让你去地狱报到?”
听到杨芸竹的话,男人根本就不当回事。
“你自信过头了吧,我可不是人牙市场买来的奴!”
男人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竟然在大路上就和杨芸竹吵了起来,虽然这次出行她没有坐马车,可这里没有人不认识她。
“护院,来一个强壮的,把他给我带回家去,搜了他身上所有的银子,我倒要看看谁敢从我手上把他弄走?!”
说完这些杨芸竹像是甩了一个大包裹,开心的自顾自走在大街上。
再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很想知道,这一小姐干完这些,她的母亲回去会不会用对待下人的方法来对待她。
“去布庄拿一些粗布,还有一些适合他的布匹,回去给他做几身衣服吧,看到他穿补丁的衣服我就恶心。”
买完这些就看了看那个叫顾月的男人。
“不装都是你家的你怎么还给我银两啊?这可使不得记账,你来签个名就行!”
布庄老板吓得直哆嗦,要她的钱还不如直接把命给她呢?
一听说这布庄是他自家的,杨芸竹也不为谁省着直接又选了几匹布,晃晃悠悠的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就看到了这么辣眼的一幕。
那个被她指挥人捆在家里的男人哭哭啼啼的,在她母亲面前撒娇可绑着他的绳子,却没有人敢解。
院子里除了她的父母和新买的家人,以及她的姐姐,弟弟们都瞪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表演。
“给脸了是吗?搁我这装呢,我不把你打的皮肉开花,我跟你姓……”
听着女人说话的腔调和叉着腰往前挪动的步伐,杨芸竹的娘笑了,指挥人拿了一把摇椅坐在那里边喝茶边看女儿的行动。
这一次不光杨芸竹用上了下人们递给她的小牛皮鞭子,还有那丫头递给她的不知是什么植物的茎条,这两样换着来好比肉炒竹笋。
“再撒个娇让我听听啊!啊,人家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活,你倒好,哎哟喂,还警告我呢,你不知道这个家是谁在当老大吗?!”
杨芸竹的母亲听到老大二字,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觉得女儿这样很合她心意。
“一个游戏里的小角色小配角,一个玩物,也敢对着我来炫耀你的经历,咋了给脸了?!”
杨芸竹的母亲并没听明白她说的这话的意思,反正玩物二字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东西早就皮痒了,今儿个就好好让他明白啥叫主啥叫仆!”
说完这一句话,杨芸竹的母亲也不想在这里看乐子了,大手一挥,杨芸竹的所有姐妹及他们的家人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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