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委屈,她捂脸痛哭起来。
江远帆右眼火辣辣地痛,“你打了我,骂了我,怎么还好意思哭?”
毛球不理他,哭得撕心裂肺。
年会之前,她连续加班了一个星期,生生把小感冒拖成了高烧,当天她烧得晕晕乎乎的,吃了退烧药也不敢拒绝秃头汤经理递过来的酒。
失身就算了,竟然还失业了!
拼命都想保住的工作,就因为江远帆的一句话,没了!
“呜呜呜——”
她恨死他了!
如果哭能折磨江远帆的话,她可以一天哭二十四个小时!
江远帆劝也劝不住,哄也哄不好,脑袋嗡嗡作响,都要疯了,这小身板再哭出什么毛病来。
拧开牛奶瓶递到她唇边,强行喂了一口。
“脱水和低血糖会晕厥。”
毛球敷衍喝了一口,就摇头拒绝,“凉!”
“我给你加热,姑奶奶您喝完再接着哭。”
江远帆是怕了她,小跑着给她加热牛奶,生怕晚一秒,她就不肯喝了。
她喝了牛奶,中场休息了三分钟,又哭了一场,哭尽兴了才和他去了民政局。
没离成!
因为有离婚冷静期,一个月后再去一趟才能领到离婚证。
两人心情糟糕地走出民政局大门。
台阶上有些湿滑,江远帆扶住她,“注意看路!”
“您放心,一个月后我会准时过来跟您离婚的,我是不婚主义者,我对男人和婚姻都不抱有任何期待。”毛球哭了一场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既然是不婚主义者,为什么跟我结婚?”江远帆右眼乌青,眼神格外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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