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死板，就你这样能交到朋友才怪了。”
听了冯生的话，李启凡也不反驳，只是沉默。
“呐呐呐！又开始不说话了。”
“你平时没事多说说话，交点朋友什么的，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冯生说着从包里翻出一个礼盒递过去。
一盒五六寸的盒子被蓝色纸皮包裹，最上面贴着一张字条。
【生日快乐！十八年时光很快，转眼你都成年了。可能是我的原因，平时疏于对你的沟通，导致你变得有些不爱说话。
我也从未因为妈妈的事怪过你。相反，你恰恰是妈妈留给我最好的礼物。希望你能走出孤僻的雾霾，多多结交新的朋友。
—老爸】
泪珠掉落在纸条上晕染开来。
李启帆颤颤巍巍地将礼盒打开。
里面是一台崭新的手机，是那天父亲答应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
生日那天他却被警察带走，生日也变成了父亲的忌日，同样也是母亲的忌日。
父亲的尸体如今被放在冰库，一时半会也没有时间去处理。
他努力地控制情绪，让自己看上去很冷静。
可眼眶里的泪水出卖了自己内心。
“老爸，我一定会把那家伙揪出来。”李启帆轻声说。
他用袖子抹干泪水，把手机收好。
“好了，现在还不能松懈。”冯生也注意到他的动作，安慰道。
"恩。"李启帆点了点头。
坐在最后是冯生特意安排的，因为这样，便可随时洞察乘客的一举一动。
一切似乎很正常，唯独那位戴墨镜的黑衣男子，也一直在四处观望。
"冯警官，你说他会不会是劫机犯？"
"应该不是。"冯生摇了摇头。
"为什么？"
"因为他是便衣警察，每次飞机起飞都会有警察跟随，那小子我认识。”
说着那黑衣男子视线扫过来，与冯生比了个眼色后，又开始观望四周。
前面的空姐开始为乘客们检查安全带，检查身份证。
见此两人前座的两个男子嘀咕起来。
“你看那空姐身材怎么样。”
“啧啧啧，一言难尽啊。”
当空姐来到他们旁边，一名男子故意解开安全带。
“哎哟，我的安全带不知道怎么就解开了，能不能帮我系上。”
"好的。"
空姐甜美一笑，帮忙系上安全带。
"谢谢啦。"男子一脸坏笑，趁空姐附身时，两眼瞪得圆润，看着那曲线不禁流口水。
空姐起身后来到最后面的座位旁，朝着两人点点头，就转身离去。
李启帆仔细地看着那背影，从上到下打量一番。
一旁冯生不经调侃。
“怎么？没见过？不过你刚成年血气方刚也正常。”
后者却没有理会，只是一直看着空姐的双腿。
冯生不解。
"不是看够没有？”
"有问题。"
李启帆回答得很干脆，冯生顿时一怔。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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