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远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不孝女,你要知道,我是你父亲,你就要听话,再说,我还没有亏待过你一分。”
白沫反应也是迅速,抬手挡了一下,不想白松远力气很大,还是被巴掌的力道冲击到地上。
白沫倒地,却是抬眼,眼神漫不经心中透着不屑:“父亲,你的首辅之位也做了几年了吧,你说若是你一直没有建树,就连你引以为傲的上慈下孝都是假的,会怎样?”
白松远气极,这怎么就是他的女儿,抬腿就想往地上踹去。
“够了!白松远!”
一道带着怒气的威严声音从门口传来,止住了白松远的动作。
“母亲,您怎么来了,儿子就是管教一下这个逆女......”
白松远见到门口来人,因为长年累月的习惯,忙上前行礼问安,只是话才说一半,就听到重重地“哼”声传来,不由住了嘴。
小小地花厅内,主子下人跪了一地,白老夫人在赵嬷嬷的搀扶下,亲自上前扶起白沫,抚着少女凌乱的头发,语气和缓道:“沫儿丫头,你病才好,不能再受了凉,小姑娘的身体,要好好养着,快起来歇着,别因为不值当的人,委屈了自己。”
“祖母。”白沫心中一酸,真的哭了出来,扑进了白老夫人的怀里。
“丫头不怕,祖母护着你。”白老夫人抱着委屈的白沫,坐在软榻上,口中轻声安慰。
白老夫人也不说话,堂下众人跪着,不敢起身。
直到白沫哭好了,从白老夫人怀里退出,白老夫人才叹了口气道:“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白老夫人又吩咐:“香见留下就行,其余伺候的都出去吧。”
白老夫人想喝口茶,抬手却落了个空,又叹了一口气说:“老大,你刚才屋里说的,我都听见了。你说孝为天,那我说什么,你是不是都要听呢?”
白松远心中有些为难,口上却说:“一切任凭母亲吩咐。”
“那我让你休妻,你休不休?”
白松远吓了一跳,忙说:“母亲,我是当朝首辅,自是不能无故休妻,再说夫人这些年操持家中内务,并无过失,实在于理不合呀。”
白老夫人面无表情:“我就问你休不休?”
“母亲,我......”白松远低着头,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白老夫人摆摆手:“好了,知道你的意思了。老大呀,你尚有不能听从父母命令的时候,又何必让沫儿事事听你的,难道你就想要沫儿因为你的不在意,真的去死?这难道就是你的孝?”
白松远才松了一口气,又听到白老夫人的话,忙应道:“母亲,儿子没有,沫儿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她出事,只是有些事,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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