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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是嫡福晋指使我的。”

尔殊早就猜到了,所以富察·兰儿把富察·朗月供出来,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而把这件事抖出来的富察·兰儿让她很意外,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问:“之前你为什么不说?”

“我害怕嫡福晋责罚我。”

“现在就不怕了?”

富察·兰儿眼睛发红,万分委屈说道:“我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加之嫡福晋现在被禁足了,我敢说出来,请您不要记恨我。”

听到这里尔殊已经知道富察·兰儿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达到祸水东引的目的,若是能让她与嫡福晋相争就更好了。

可以如意算盘打算了,她只想躺平做条咸鱼,“嗯,我知道了,这件事在我心里早就过去了,你也不用太在意。”

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富察·兰儿被稚嫩孩童声打断,门口跑进来一个小男孩,对她大哭起来,“额娘我害怕,都怪我,侧福晋的孩子没有……”

男孩被富察·兰儿捂住了嘴,话全数中断在口中。

“永琏别怕,额娘在这。”富察·兰儿将他抱进怀中安慰。

事情发生太突然,尔殊眨了眨眼有些蒙圈,“永琏,怎么了?”

“侧福晋,今日可能不能招待您了,您先回吧。”

富察·兰儿说完便抱着永琏往床榻上走去,尔殊被香灵请了出去。

这一波操作把尔殊整得莫名其妙,好在这快进午时的太阳正热乎,又在雪地里也不冷,她便小跑回了院落。

路上她脑海里一遍一遍播放永琏说的话,都说孩童的话最真实,永琏说他害了高玉柔是什么意思?

想得太过于入神,她没留意长廊上来人情况,一不小心撞进一方厚实胸膛。

“对不起。”她赶紧道歉,抬头看清来人后,心脏差点骤停,结结巴巴说道,“王……王爷。”

“你很怕我?”弘历清冷的俊颜向尔殊靠近,目光流转在她脸上,突然又抬头别开脸,“月余不见,你倒是没什么变化。”

听出来他在说她相貌普通,尔殊撇了撇嘴,阴阳怪气起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变化。”

“听说你去常去看玉柔了?”弘历问。

尔殊颔首,“她情绪不稳,我怕她做傻事。”

弘历长吁一口气,面有愧色:“她还好吗?”

她摇了摇头,“还是那样,不吃不喝,整日哭泣。你去看看她吧,你的安慰比谁都有用。”

“最近国事繁重,过些日子吧。”弘历心里是怕见她的,怕她会逼他处治永琏,他做不到,他只能给她补偿。

尔殊低声嗤笑,没时间去看高玉柔,却有时间与富察·兰儿温存。

若不是知道他最近常宿在富察·兰儿那,她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王爷了。”不等弘历反应,她自顾自行礼离开。

这样薄情的男人,她一刻也不愿与她多待。

弘历却没有生气,反而看着尔殊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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