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回想起那画面，又是一阵干呕。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太变态了！第二天我又发现，那个变态男人还老是在我家附近转，我一出门，他就偷偷跟着我。”
陶蛮蛮知道什么是卫生棉，她刷视频经常刷到这玩意的广告，自然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再结合舒晴的话，她大概也心里有数了，现在只需到现场再确认了。
两个小时后，面包车停在北城郊区一家养殖场门口。
陶蛮蛮跟在舒晴身后走进养殖区，只见五六百平方的饲养房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只鸡在笼子里，呆呆地望向俩人，无精打采的样子十分可怜。
啧啧啧，估计是被那食血鬼吸血的样子吓坏了。
陶蛮蛮怜悯地摇摇头，她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的血腥味，那是食血鬼身上的味道。
虽然离他作案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但那股味道依然难闻。
皱了皱鼻头，捏住鼻子，瓮声瓮气对舒晴道：
“我们出去再说。”
“啊？这么快吗？你还没看完呢……”
舒晴错愕，养殖区都被工人们洗得很干净，一点也不臭啊。
走到外面一片宽敞的水泥地上，陶蛮蛮呼出一口浊气，转身看向快步跟出来的舒晴，直截了当道：
“小晴，你可以让警察不用再查了，这是食血鬼做的。”
“……鬼？”
舒晴瞪大了眼，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嗯嗯……”陶蛮蛮点头。
“食血鬼喜欢躲在黑暗处，以血为食，所以经常潜伏在屠宰场，或是杀鸡杀鸭等杀生有血腥味的地方。”
舒晴懵了：“可我们家是养殖场，虽然也会杀鸡杀鸭卖给附近的住户，但很少量啊，能有什么血腥味儿？”
陶蛮蛮目光望向养殖场不远处，环视一圈，不答反问：
“这附近是有屠宰场吧？”
“嗯，对，就在对面，那铺着红瓦房的几栋，是我叔叔家的，我们隔壁还有两家养殖场，一家养牛的，一家养猪的。”
舒晴不明就理，但仍如实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那他们几家牲畜有出现意外吗？”
舒晴想了想摇头：“好像没有。”
正说着，大门外便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是舒晴两个堂哥过来了，嘴里还直嚷嚷着：
“卧槽，真是见了个鬼了！最近怎么都出事了。”
“小晴！小晴！快出来！又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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