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厂房的时候他可是看见的。
陈怜青的手有伤,而那姑娘身则是干干净净。
很明显。
陈怜青才是主力。
而那一语道破自己天机的姑娘则只是一个助手!
很快。
一位位侍立在门外的姑娘们便端着一个个盘子进来。
小楼只为他们三人服务。
菜的也是又快又齐。
不过几番寒暄的功夫。
三人面前的大方卓就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馐。
见到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品。
早就食指大动的陈怜青自然没有端着。
直接开动筷子开始品鉴。
而看到他动作的莹玖也是有样学样。
不停地将食物塞入自己的嘴巴。
沈行殊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呆愣。
两人的形象和处事方式和他想象中的高人实在想去甚远。
不过这种豪爽不做作的做法。
很快就赢得了这位曾经行伍出身的沈行殊的好感。
他也放下了平日里的架子。
和陈怜青推杯换盏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三人吃的差不多。
聊的也差不多。
沈行殊都进入了微醺的状态。
他搂着陈怜青的胳膊,如同诉苦一般的开口道:
“陈小哥啊。”
“你说哥哥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平白无故的遇了这档子事。”
“真是还好没出人命。”
“我现在还能压下来。”
“要是再拖一拖,出了人命。”
“哥哥我就麻烦喽。”
“得亏有你们。”
“不然……”
说着,他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都付与酒中。
陈怜青静静地听着他的诉说。
待他将酒喝下之后才开口道:
“如果我说这不是平白无故呢?”
一听这话。
沈行殊的酒都醒了一般。
他立刻瞪着已经发红的眼眶望向陈怜青问道:
“陈小哥这是什么意思?”
陈怜青看了莹玖一眼。
早在车时,莹玖就向陈怜青介绍了欲鼠的来源。
再结合陈怜青自己先前了解到的一些信息。
此刻已经是猜出了这件事的根源。
他看向沈行殊道:
“东港区那边的老小区拆迁是沈老板你负责的吧?”
沈行殊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但困惑的表情也出现在他的脸。
他想不明白这生意的事和这件怪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那怪东西被我们唤作欲鼠。”
陈怜青见沈行殊点头,便认为自己的猜测对了八成。
“顾名思义。”
“以人欲望为食,也诞生于人之欲望的东西。”
“那东港区在拆迁时遇到了不公。”
“一个个的不公积累起来。”
“就成了一股可观的欲望。”
“那东西就从这欲望中来。”
“自然也就找了沈老板你。”
这一段话给沈行殊听的一愣一愣的。
“不会啊。”
“这拆迁是大好事啊。”
“能有什么怨念?”
陈怜青眯着眼睛看了沈行殊一眼。
“沈老板不知道?”
“按人头算的小区。”
“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不算。”
“六十五以的老人不算。”
“外出务工的年轻人不算。”
“一处百平米的平房,最终只能赔区区二十来万。”
“你说这叫人怨是不怨?”
陈怜青将话说到这个地步。
沈行殊才终于在脸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咬牙一掌拍在桌。
力道之大让整张实木长桌都在震荡。
“混账东西!”
“老子给足了拆迁预算。”
“结果那帮狗东西暗地里搞这种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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