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铁勺轻轻一刮,就刮出一层沙状的红糖来。
凝结如石,破之如沙,乃上品红糖也!
而且,固状糖在手中变成沙状糖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他继续用铁勺刮糖,不一会儿,就刮到了碗底,因太蓬松的缘故,汤碗里的红糖量,比预料中的多。
何雨柱找出几个塑料糖袋,把红糖分装进袋里,点燃一根蜡烛,梳子齿子顶住糖袋,靠近烛火烤化被顶的部位,来给糖袋封口。
封完三袋,汤碗里还剩下一勺红糖,不值当再费一个糖袋了,便把它倒进一个小碗里,等于莉上门取糖时,让她直接冲水喝了。
铝锅加水架在炉火上,水底冒气泡时,打两个鸡蛋下去。
再煮个五六分钟,一碗甜水蛋就做好了。
蛋,软嫩清香,水,甘甜爽口,一碗下肚,浑身冒汗舒爽不已。
他稍微收拾一下,便推车出了门,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他在存车棚处停车时,余光扫见秦淮茹一脸不情不愿的,被郭大撇子拉到楼后头去了。
记得那栋楼后头,原有一个小茅厕,后来厂里建了公厕,小茅厕的坑便被填平废弃了。
郭大撇子,贾东旭生前所在车间的车间副主任,剧中,此人只被女主提过一嘴。
秦淮茹:“...我要是揭不开锅,至于受那气嘛,我跑我男人车间,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我拿俩馒头吧,许大茂又占我便宜...”
傻柱听了这番哭诉,自掏腰包给人买棒子面,还伙同厂里妇女整了许大茂一通,却没整郭大撇子,有可能是秦淮茹不让他整。
贾东旭遗孀身份,就是秦淮茹手中的一把利器,她借此从贾东旭生前车间,讨到了不少的好处。
要是傻柱闹事,害她得罪了郭大撇子,就难以从再她男人车间讨到福利了。
何雨柱回忆起昨天的事和棒梗的死样子,当即放轻脚步,悄无声息摸到墙根处。
那茅厕依墙而建,离他很近,是以,他能听清里面的动静。
渐渐地!
绯音消失了,只余下两道粗重的喘息声。
“秦淮茹,还想跟我断吗?”
嗓音暗哑,呼吸不稳,似在极力忍着什么。
“我......”
秦淮茹陷入了纠结的状态。
以往,她从傻柱那搞钱,从郭大撇子和老杨那搞粮票,日子过得美滋滋。
如今,和李副厂长搭上线,钱和粮票两手抓。
她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花钱,毕竟还钱那晚,她说自家家底掏空了,还说日久见人心,但也还是借着撵走贱客的喜庆由头,给一家人扯新衣服、剪头发、买肉改善生活。
可是,她和李副厂长刚在一起没几天,摸不清楚人家的脾气和喜好。
倘若两三个月就被人踹了,期间,还把给粮票的郭大撇子得罪死了,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至于车间正主任老杨,那是个只肯预支下个月粮票的主。
“你...容我...再想想!”
“想?”郭大撇子语气轻蔑,“之前说断了,这会说想想,我这人没多大的耐性,我现在就想听你最诚实的答案。”
“什么?别...别碰那......”
接着,茅厕内传出一浪越过一浪的绯音。
何雨柱听得很郁闷,这俩货别光干正事,不谈正事啊?
老子还想偷听点有价值的消息,搞一出一击毙命呢。
好在,二人没把事情干全乎,鼓弄一小会,就又交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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