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又询问了家里是否能来人照顾她,秋一诺摇摇头,情绪低落的说道:“我丈夫是军人,前几天部队传来消息说他牺牲了,我婆婆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下落不明。至于我,没有娘家人。”
记忆里,原主还真有家人。
不过那样的家人,有相当于没有。
父母重男轻女,还有一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弟弟,原主能活着就是个奇迹。
“我一个人可以的,就是劳烦您费心多教教我。”
这个年代的人本就对军人有着近乎崇拜的心理,护士听闻秋一诺的悲惨遭遇,很是难受,也非常同情她,“算了,我没事儿了就过来转几圈,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我和其他同事也打个招呼,帮你打个饭什么的。”
“同志,真是太谢谢你了,给你添麻烦了。”
秋一诺本以为喂完孩子能睡会儿,顺便消化一下她穿书这件狗血的事情。
还不等她躺下来,护士已经开始询问她恶露排的怎么样了?
然后各种按压肚子,“这样利于促进子宫收缩,帮助你清除宫腔内残留的物质。”
秋一诺嗷的一声尖叫出声,疼的她眼泪刷一下就流了下来。
“疼!同志,你轻点!”
护士又科普了宫腔内的残留物质不清理干净,会引发各种感染并发症。
手上的力度却半点没减轻,有那么一瞬间秋一诺仿佛看见了去世二十几年的父母。
“秋同志,你小点声,不要把孩子吵醒了。”
秋一诺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眼泪却掉的更凶了。
在心里又把邵承远的十八代祖宗通通骂了一遍。
后来连护士怎么走的,她都记不清了,只能趴在床上小声的哼哼唧唧,好像这样可以减少疼痛。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声凄厉喊叫声把她吓醒了。
“有人偷孩子。”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婴儿床。
发现小床里只有一个儿子时,头皮层一阵发麻,万千根头发全部根根立。
儿子?
她拼死拼活的生了两个儿子,怎么少了一个。
顾不上自己有多难受,想也不想的抱着大儿子就冲出了房间。
快如闪电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后面有人大喊着:“快帮我抓住那个抱小孩的男人。”
秋一诺定睛一看,对方果然抱着一个小婴儿。
满面狰狞,奔跑了一路,不知推倒了多少人。
一想到这个男人可能把自己的小儿子也偷走了,脚一抬就冲了过去。
小时候被绑架过,死里逃生后大哥大嫂就给她安排了不少武术老师,泰拳,柔道,太极拳,击剑都拿过不少奖。
秋一诺不敢说自己天下无敌,想在这个年代抓一个人贩子还是挺轻松的。
几个箭步就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男人没想到会遇见秋一诺这样穷追不舍的,随手拉过一旁看热闹的女人就朝着她推去。
谁知秋一诺的动作更快一步,抱着大宝身子一侧,就躲开了‘障碍物’。
眼见另一侧一个老大爷拿着茶缸出来看热闹,她一把夺过了茶缸朝着男人的后脑勺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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