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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龙驹车上,虽然方鱼有一堆问题想问,但方子墨经过下午的脑力消耗,实在有些疲惫,此时正闭目养神。

快到家时,方子墨睁开眼睛问方鱼道:“你和你大爷爷下午都聊了什么?”

方鱼道:“就是聊了一些浩然之气的事情,大爷爷下午也提到了那位道山先生,但大爷爷告诉我一心修炼,别琢磨什么诗词文章之类的其它事儿,修炼有问题了可以找他!”

方子墨道:“一心修炼是对的,也唯有修炼才是最根本的。别像我,少年时跑去学什么诗词歌赋,白白耽误了修炼。”

方鱼道:“爹爹放心,小鱼儿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对那些舞文弄墨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方子墨道:“你知道就好!”

方鱼道:“我就是对做制药师感兴趣,到时候若能给自己和爹娘配出一些药来,咱们也有了晋升的希望,不至于卡在这里!”

方子墨道:“小鱼儿,爹爹知道你有孝心,今天你一提,爹爹就想到了,但是制药师又岂是那么好当的!如果这么容易做,你爷爷当年不早就让我和你叔去做制药师了吗?还用得着去做裁缝和厨师?”

方鱼道:“不是都说制药师、裁缝、厨师、器师普通人也可以做吗?”

方子墨道:“话虽如此,但是你见过有普通人的制药师吗?”

方鱼道:“这个……没见过吧!”

方子墨道:“我们这个社会,没有气感的普通人在制药坊里连做个学徒的机会没有!倒不是不能做,是根本没有人去培养他们。”

方鱼一阵阵沉默,的确如此,虽然理论上,普通人也可以配制出初级药剂,但那又能如何呢?成功率低,药效差,利润低,这些都导致制药坊无法依赖普通人的药剂师生存下去。

方鱼还不死心的道:“说不定我有这个天赋呢!”

方子墨道:“今天你大爷爷夸了你几句,就真的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不知道多少天才都死在半路上了,我当年也是这样被人夸着长大的!唉!”

方鱼无语了,只好转移话题道:“爹爹,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这位大爷爷?”

方子墨道:“你奶奶死后,我们家就和张家断了来往,你爷爷虽然临终说了对结拜不后悔,但也没说对当年事情原谅啊。虽然当年家里为了救你爷爷,家里欠了许多外债,但他始终不让和这位大伯联系。”

方鱼想起前世,自己母子二人也陷入了生活的困境,不由得点头道:“要是他能出手帮一下……”

听方鱼这么说,方子墨长叹一声,有些落寞,也有些无奈,但随即他正色道:“小鱼儿,你可以知道穷且益坚的道理?”

方鱼一听,这是方子墨准备要教育自己了,只能配合着正色道:“穷且益坚的意思是说一个人处境越是艰难,就越要坚忍不拔。”

方子墨点点头,又道:“你可知不吃嗟来之食的道理?”

方鱼答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做人的骨气,绝不低三下四地接受别人的施舍,哪怕是让自己饿死!”

方子墨满意的点头道:“很好,要时时刻刻记住这两句话中间的道理!”

方鱼干脆的答道:“小鱼儿明白!”

与前世那个抛弃了方鱼母子的方子墨相比,这才是方鱼心中慈父的形象!

说话间已到家,白娴凤得知晚上的安排,也是一阵惊喜,抓紧收拾衣装、化妆。不多时,张家龙驹车就来了,是张礼生亲自来接,见面几句寒暄,三人留下红果儿看家,就上车直奔张兆阳家而去。

龙驹车穿城过巷很快就来到了城东张家大宅附近的一所宅子,张礼生一句“到了”,三人下车。宅院大门面阔三间,一位中年大汉正站在台阶上等候。见得张礼生与三人下车,快步上前,不等张礼生说话,主动说道:“是子墨兄弟一家到了吧?”

张礼生答道:“正是!”然后,扭头向方子墨介绍道:“子墨,这是三长老的大公子张孟松。”再向张孟松介绍道:“这位就是方子墨,这位是子墨的夫人白娴凤,这个是小方鱼,子墨家的公子。”

方子墨忙行礼道:“见过孟松兄长!”

张孟松还礼道:“见过子墨兄弟!”然后,白娴凤、方鱼一一见礼。

张礼生见互相见礼完毕,笑道:“大公子,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人也交到你手里了,我就告辞了!”

说完与众人告别离去,今天是张兆阳的家宴,张礼生虽然和张兆阳关系密切,但此时出现在家宴上也不合适。

见张礼生上车,张孟松冲着门口唤道:“正纯,还不开门!”

只见中门被缓缓打开,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站在门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孟松引方家三口进门,行到门口,那少年向方子墨躬身施礼道:“见过子墨叔父!见过叔母!”

张孟松笑道:“这是我家的,张正纯,现在在三合派内门修习!”方子墨忙搀扶道:“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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