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聋老太惊讶地说:
“啊,不是你偷的你为啥承认啊?那你说那鸡到底是谁偷的?”
傻柱很痛苦地说:
“要不就说呢?这话我可咋说啊!”
“那鸡,那鸡是棒梗偷的,当时我下班回来,我见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正在厂围墙外烤鸡吃,吃得小嘴油乎乎的,我就知道这棒梗没干好事。”
聋老太说:
“既然这样,你为啥承认这鸡是你偷的啊?”
“要说这事儿吧,就这么巧。”
傻柱说:
“那天我也从食堂拿了一只鸡,不,是半只,装在饭盒里。”
“回来时,秦淮茹在水管洗衣服,给我要饭盒。我打开叫她看是鸡。我说,这鸡今天就不给你们了。”
秦淮茹问:
“为啥啊?”
我说:
“你们家棒梗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只鸡,三个孩子正烤着吃呢。”
说完,我回家就炖了。
正炖着鸡。
许大茂进来了,指着锅里的鸡说是他家的。
说着娄晓娥也进来了,都说我锅里炖的鸡是他们的。
说着我们就吵吵了起来。
秦淮茹听见也进来了,她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秦淮茹知道,我要不承认是我偷的,这要是破案的话,一问就知道是棒梗偷的。
即便棒梗不承认,那小当和槐花还小,一问就能问出来。
你说棒梗还小,在学校落下个小偷名声多糟糕。
可我也不愿意说是我偷的。
这时,秦淮茹怕我说出是棒梗偷的,一直向我使眼色,那意思是让我把这事儿给认下。
没办法,我只好说那鸡是我偷的了。
傻柱说完,又喝了一口酒,说:
“嗨,老太太,你说我干的这事儿吧,说着都嫌累!”
聋老太又问:
“那偷阎埠贵自行车轱辘的事儿呢?”
“偷阎埠贵自行车轱辘是我偷的,这我承认。”
“你这不也是小偷的罪名吗?”
傻柱苦苦一笑,说:
“要不就说呢?”
“我为啥偷他的自行车轱辘呢?”
聋老太说:
“这你还有啥理由?叫我老太太也听听!”
“老太太,我跟你说啊,我不是喜欢小学冉老师了吗?要想认识冉老师,我想来想去只好去求阎埠贵。”
聋老太说:
“是啊,阎埠贵就是小学老师,你叫他给介绍一下不就结了吗?”
“老太太,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天我准备了两份礼物,给冉老师一份,当然了,冉老师的这份礼物要重一些。另外还给了阎埠贵一份,可他收了我的礼,根本不给我办事!”
聋老太说:
“也许人家跟冉老师说了,冉老师不愿理你呢?”
“没有,冉老师是棒梗老师,秦淮茹叫棒梗问了,人家冉老师根本就不知这事!”
傻柱气愤地说:
“老太太,你说这是一个人民教师干的事儿?”
“这是院里的三大爷干得事儿?”
“你要不给我介绍,你就把礼物还给我,怎么不给我办事儿吧,还把两份礼物独吞了!”
聋老太笑了,说:
“这样你就把他的自行车轱辘给偷了?”
“是啊?我就偷了!”
“其实,我也不是在乎他一个破车轱辘,我就是叫他心里也难受难受!”
聋老太听傻柱说完,生气地说:
“孙子,你真是个孙子啊!”
“人家昧了你的礼品,你不能说。你偷了人家的车轱辘,人家骂你小偷、小偷的,在院里可骂翻了天!”
傻柱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两大杯!
他放下酒杯,痛苦地说:
“老太太,你看我干的这是啥事啊?”
说着趴在桌子哭了起来。
聋老太下了床,走到傻柱跟,轻轻摸着他的头,说:
“孙子,别哭了,以后长长记性吧!”
说完,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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