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手机铃声响起。
“在山地那边儿，海地那边儿，有一群蓝精灵……”
“他们活泼又聪明，调皮又伶俐……”
“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
一首天津方言版的蓝精灵，差点把即将睡着的王晨送走。
“谁啊？”
“不贷款，不买房，不买车，不买保险！”
“我有防诈APP，还有别的事儿吗？”
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王晨丝毫不给对方好脸色。
“那个……咳咳……是【照妖镜】科技公司的王总吗？”
王晨一阵炮，差点儿没把对方轰死。
“是我，你是？”
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想来一定经过调查，而且有事要说，于是王晨语气缓和了下来。
“我是痘印运营部轮值部长，你可以叫我张飞！”
“突然打电话叨扰，是想跟您谈一下【照妖镜】的合作事宜。”
“不知道您意向如何？”
痘印运营部？
王晨立刻来了精神。
他之所以急着抱大腿，其实就是担心呢些美颜公司的大佬前来寻麻烦。
毕竟自己这个软件一出，就等于砸了他们的锅。
没想到，美颜大佬还没找过来，痘印竟然来了。
“你是说合作意向？”王晨低声问道。
“没错，现在这款软件在网的热度非常高，但是仅凭现在的热度，那只能是一阵风。”张飞声音沉稳。
“这阵风过后，美颜还是会回来，到时候王总费尽心思研究的软件就会被人遗忘。”
“想要彻底结束美颜时代，王总还是需要大力推广。”
“而我们痘印恰好最不缺的就是流量，我想这对于我们两家来说，应该是一个双赢的合作！”
张飞说话不急不慢，条条有序。
而王晨也默默点头，毕竟对方说的，句句属实！
这也是为什么王晨急着抱大腿的原因。
“合作是不是双赢，还得看怎么合作。”
“如果你们想买我的软件，或者收购我公司的股份，那对我来说，绝对是亏本的买卖！”
卖软件等于自断后路，卖股份等于卖身！
作为一个穿越者，王晨自然知道痘印背后靠得是字杰跳动这个巨无霸。
前景异常可观！
但是，他并没有被这个大饼迷惑，于是直接掐死了两个合作方向。
“王总放心，您说的这些，我们早就考虑过。”
“能在这么短时间，把软件推到这种高度，我们相信您不是短见的人。”
王晨虽然拒绝了两种合作，但是没有把话说死，这就说明还有的谈。
于是，张飞喜笑颜开。
“我们痘印虽然也是做赚钱的买卖，但是我们专注的是平台服务，并不是软件。”
“我们打算给贵公司开放一个接口，让您的【照妖镜】接入痘印平台！”
“为了表达诚意，我们在今天早已经通过了一项活动决议。”
“那就是通过【照妖镜】筛选一批高质量主播，作为颜值区的流量推广热门。”
“也就是说不管王总是否答应合作，我们都会使用【照妖镜】，并且支付相应的报酬！”
这一句话，算是把诚意摆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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