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也有这种可能。”
“但不管是我们的队伍里出现问题，还是林肄在钻空子，我们都要严查。”
“必须要一一排除所有会影响最终行动的不安定因素！”
左兰一锤定音，算是敲定了最终的结果。
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他们除了要部署最终行动之外，还要开展清除队伍里内鬼的行动。
人人查人，人人自查。
会议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之中结束，各个与会高层收拾了各自的东西，纷纷离开了会议室。
马云波拿着笔和本子，微微低着头，跟着众人抬脚朝着会议室门外走。
然而，马云波还没走到会议室门口，眼前就横了一条手臂。
李维民和左兰两人的笑意不达眼底，把马云波的去路给拦了个严严实实。
“云波啊，聊聊吧。”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李维民，马云波的心中瞬间涌起一阵激荡。
联想起刚才李维民所说的内鬼一事，马云波登时就明白了他们二人的用意。
自己联系林耀东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李维民怀疑是他把最终行动的计划透露给林耀东的。
马云波的脸色白了几分，因为已经明白过来李维民的用意，所以他对李维民和左兰二人把自己直接带到审讯室这一行为，并不奇怪。
坐在审讯室的椅子，马云波的心中一片悲凉，脸的表情似哭似笑。
自从他开始跟林耀东有往来开始，他就一直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一直等待着。
现在坐在这里，他也说不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也许是解脱。
“师父，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马云波抹了把脸，主动打破了沉默。
李维民眸色深沉的看着眼前自己的这个徒弟，心下也是怅惘至极。
他早就怀疑马云波的身份，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直接戳破，一是担心打草惊蛇惊动林耀东，二是想看看马云波究竟腐败到了什么程度，还有没有挽救过来的余地。
但没办法，马云波是真正犯了纪律，谁都帮不了他。
李维民鼻翼微微抽动，吸了一口气。
“从我来到东山的那一天起，我就发现不对了。”
“云波，你跟林耀东做交易的所有证据，我们都已经掌握了，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马云波闻言露出抹笑，点了点头。
“一定，师父。”
既然已经暴露了，他也没有什么撒谎的必要了。
李维民整理了一下心情，镜片后的双眼精光毕露。
“我们即将开展最终行动的消息，是不是你通知给林耀东的？”
此话一出，马云波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
“师父，不是我。”
这个回答，出乎李维民和左兰二人的意料。
两人本以为走漏这个消息的人就是马云波，所以才会这么气定神闲的坐在这里审他。
但事实却是狠狠扇了他们一记耳光。
不是马云波。
他们的队伍里面除了马云波外，还有其他的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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