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叫张全,也是和陈汉同辈份的元老。
“哪里哪里,文敬比阿耀强多了。”陈汉礼尚往来的回了一句。
“文敬也来了,我让他过来打个招呼。”张全对着沙发那边招手。
听到召唤,沙发的中年男人起身走了过来。
张文敬是张全的儿子,三十五岁,张全退下来之后,他接手了张全的地盘,现任联兴社一个堂口的堂主。
“文敬,这是你陈伯伯的五儿子阿耀。”
“阿耀,文敬虽然比你年长一些,不过你们都是年轻人,可以多走动走动,这次回来,你要是想去哪里玩,可以让他陪你去。”
张全客串起了中间人,帮两人互相介绍。
张文敬一米七五,比陈泽耀矮了五六公分,伸手笑道:“阿耀,你满月酒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文敬哥。”陈泽耀和他握手。
今天到场的几个元老中,除了陈汉,最有份量的当属高义和张全。
当年陈汉退位,能接手坐馆的两个人,一个是高义,另一个是张全。
最后高义赢了一筹,当了龙头。
三年后,高义年纪大了,加也想捧儿子位,选择退位。
结果张文敬在和高胜龙的竞争中,和他老子张全一样,输了。
每次龙头位的更迭,都代表着一次权利和利益的洗牌,张全父子连输两局,在社团中的话语权逐年下降。
现在张全让儿子张文敬和陈泽耀熟络,无非是想两人拉近关系,方便在下次的大选中,请陈汉出来站站队。
这次陈汉带儿子出来走动,张全说什么也要试一试。
联兴社不像父传子的洪兴,没有不许连庄的说法,三年一次选举。
所谓三年换届,并不是第三年才选,往往是第二年就开始提名候选人,留一年的时间给大家表现。
这么做也是希望候选人在一年内竭尽全力,为社团创造更大的利益。
总之这种选举文化的水很深。
此刻看着张全刻意的拉拢陈汉,高义脸的笑容多了几分玩味。
“对了,胜龙和胜虎呢?”
陈汉不是不明白张全的小心思,故而对着高义问道。
“哦,那两个臭小子啊,之前我给胜龙打了电话,他可能在忙社团的事,不管他们了,我们吃我们的,坐坐坐,我让人先菜。”
高义张罗大家入座,一副主人家的味道。
落座后,陈泽耀坐在陈汉旁边,静静听着几个老家伙聊天忆当年。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各式各样的精美菜肴端了来。
香江的酒楼文化历史算不得长,但因为早年间内地大批人涌入,也让这里的饮食变得丰富起来。
许多茶楼、酒楼都是从早晨五点开始供应早茶、点心,直到深夜才结束营业,可谓深入民心。
陈汉当初退下来,选择盘下两家酒楼,一是喜欢吃,再就是看中了茶楼的稳。
民以食为天,好的酒楼可以做几辈人,而且不像其他产业那么复杂。
嘭——!!
饭局才开始没多久,大门被人推开。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几个小弟大步走了进来。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