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迟疑,牛晓手一伸,轻轻掀开被子。
之前是看个大恍儿,现在一细瞅,一具满是伤口和血污的光身子,惨不忍睹地呈现在面前。
牛晓没有一丝邪念,只是太看不下眼。
就见乌雪左胸正中间那小圆洞存满鲜血,将来奶孩子的珠子不知陷进洞里,还是被伤她那锥形利器给粘带走了。
身其他地方也布着好多小锥眼儿,被戳得血腥可怖。
看来,对方高手不仅兵器杀伤力超强而且下手歹毒,乌雪伤得着实不轻呀,该有个疗伤圣手下大工夫给治治才行。
目光下移,更叫牛晓牙根儿直痒。
污血混着脏物,掺杂成腌臜的红白色,恐怕得遭过不止一个男人的野蛮侵犯!
可以想见一帮凶悍男人,穷凶极恶,手持利器,对乌雪展开一场以多欺少的围攻以后,又无情地轮番大发淫威,是怎样一个凄惨悲催的场景!
牛晓不忍心多看,心里恨得要命:下手那些坏人实在太阴损,为夺那半张地宫图,把乌雪差点儿没打死也就算了,还一顿疯狂蹂躏,多少深仇大恨呐,至于这样?
对一个本来孤冷要强的女人来说,一只再勇猛的羔羊,也架不住一群鬣狗,太不幸了!
没机会替乌雪对抗敌人,只能力所能及帮着洗刷一下耻辱。
牛晓目光凝重,动作轻缓,扳正乌雪身子,叫受伤部位凸露着。
把底下铺的褥子窝了窝,免得被水沾湿。
左手端起钢盔,右手从里撩起水,开始用心冲洗。
清咧温煦的泉水,轻轻淋向饱受凌辱的层峦叠嶂。
污物和血渍被冲刷下来,逐渐恢复成娇嫩模样。
这帮人渣,坏种,流氓,还乌雪清白!
牛晓心里大骂,继续撩水,神情专注濯洗着,希望不留一点污秽。
从没干过这差使,难免手法不精,不小心碰着湿湿软软的,就发现眼皮底下猛一拱动。
也许触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乌雪身子猛往一挺。
吓牛晓一跳,以为乌雪又要骤然发功,身子马摆出防守姿势。
惊慌瞅去,就看乌雪头无力地抬起,微侧着小脸,眼睛瞪大大的。
“噢,太……太脏了,我……我给洗洗!”身体处在乌雪攻击得到的距离内,牛晓害怕的不行,顾不逃跑,只知道结结巴巴解释。
乌雪冷冷地瞪牛晓一两秒,目光里闪现出一丝无奈的羞涩,身子也勉强放松到自然状态。
从眼神和动作来看,或许内心很复杂,却没法拒绝。
看在眼里,牛晓心里不忿地叨咕:切,好象我愿意侍候似的,要不是你伤得不能动还又惨又脏的,小爷才不费这劲呢!
以前你给我治过蛋伤,我这回投桃报李,不算占便宜,就当还个人情……
给乌雪洗净了身子,牛晓又单膝跪着,用手小心醮着搁好的药酒,为伤口消消毒。
乌雪不愧是少有的女汉子,疼得直哆嗦也硬挺着。
牛晓点到为止,按步骤该药了。
从兜里把取来的那些药包一股脑掏出来,打开一包,就看是些黑白相间的细粉末,发出股浓烈草药味。
瞅着就像武打影视剧里独孤天下配的金创药,管有没有神效,用再说。
一包,两包,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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