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泽克观察，就算之前保罗用的不是木剑，而是铁剑，依旧做不到这样。
因为有刻视眼的帮助，泽克相当于看了两遍，这也让洛尘发现了一个竟然的事实。
在他刚刚的观察下，保罗的剑身还未触碰到石头的时候，石头就已经被切开，之后全程石头都没有与剑身有过亲密接触。
而且刚刚通过翡翠眼，泽克并没有发现有斗气的流动，所以刚刚那一剑是在没有斗气加持的情况下完成的。
虽然泽克也可以做到类似不触碰石块进行切割的操作，不过前提是需要斗气包裹剑身。
保罗转过身看向泽克：“如何，看清楚刚刚是怎么做的了吗？”
泽克摇了摇头，就算用了翡翠眼，依旧没有解析出什么。
看着泽克的表情，保罗有些小得意，毕竟之前对练他一直被泽克压着打，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现在总算找回了一些场子。
“这个东西叫做【势】，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教起。”
“而且这东西大部分都出现在冒险者身，你知道为什么吗？”保罗看着泽克露出苦涩的笑容，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想必是因为冒险者有着普通人没有过的非人的经历和磨练吧。”泽克回答道。
“没错，因为冒险者在外不知道哪一瞬间就死了，需要时刻紧绷着神经。”
“这也练就了他们就算面对比自己更庞大，实力更强的敌人时也要毫不畏惧的内心。”保罗似乎对泽克的回答很满意。
保罗继续道：“冒险者在与魔物搏杀的时候，如果【势】弱了，就会忍不住心生恐惧，战斗力自然而然就大打折扣了。”
“是吗？我记住了。”泽克一脸淡然地点了点头，明白保罗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有一点就是，冒险者身多多少少都沾染了人命，你刚刚感受到的寒意就来源自杀气。”
说完之后，保罗眼神复杂地看着泽克：‘我对一个还不到五岁的孩子说这些真的好吗？’
因为泽克给保罗的感觉并不像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感觉，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把这些本不该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刚刚那句话也就表明了保罗在当冒险者的时候手有沾鲜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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