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陈霄家中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大秦的阳泉君。
两人相对而坐,阳泉君笑着问道:“不知先生在咸阳住的习惯否?”
“尚可,阳泉君突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阳泉君话不多说,笑着拍了拍手掌,便见四人抬着一个大木箱子过来,放在了陈霄面前。
“此有千金,特意送给先生!”
“无功不受禄,请恕在下不能接受。”
“先生在赵国,悉心教导公子政,何来无功之说,此金只是作为谢礼,聊表一下我等心意。”
“抱歉,我一介布衣,只怕无福消受阳泉君这千金富贵。”
阳泉君眉头微微一皱,神色间露出一抹不耐之色,作为太后亲弟,高高在的阳泉君,能够屈尊来到这么一个简陋的小竹屋,已经是给了陈霄天大的面子。
他未曾想到,这人竟如此不识抬举。
“先生难道真的不知我所为何来?”
这句话,已经隐隐带有一丝质问,但并不明显,阳泉君虽然有不满之意,但显然并不想立刻发作。
陈霄摇了摇头,笑意浓浓的道:“恕在下愚钝,还请阳泉君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阳泉君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堆着一脸皮笑肉不笑的笑意来,说道:“先生贵为公子政老师,入了咸阳,一未受王召见;二未得到任何赏赐,心中不觉得奇怪?”
为何会这样?
陈霄自然一清二楚,但此时的他仍旧装作一脸无知的模样问道:“难道阳泉君知道?”
阳泉君得意的道:“本君不妨告诉你,者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贱商吕不韦所做”,话落,他细细观察陈霄神色。
只见陈霄微微皱眉,“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会这样做?”
阳泉君很满意陈霄的反应,不由嘿嘿一笑,“先生若为公子政老师,那置他吕不韦于何处?先生既然到咸阳,自是知道,只有咸阳才能实现先生心中抱负!”
“但咸阳此时,王为吕不韦蛊惑,对其极为倚重,继位便封其为丞相,这次又让他亲自挂帅,征讨东周国,一旦得胜归来,再无人可撼动吕不韦的地位,到时候,先生想要有出头之日,只怕遥遥无期了。”
“但是先生若是和本君合作,又有太后撑腰,你助我扳倒吕不韦,本君助你实现心中抱负,并且在秦国,受到百官敬仰,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样皆大欢喜,先生以为如何。”
此番道理,娓娓道来,细数其中厉害,而条件又是如此诱人,阳泉君深信不疑,但凡心志有一丝不坚定,必然会心动。
再说,他作为阳泉君,太后亲弟,地位何等尊贵,旁人只怕看其一眼,只怕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今日他如此放下身段,礼贤下士,这小子年纪轻轻,即便再是才华横溢,也该知道好坏。
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古依然!
他心中正得意,然而却不料到陈霄拒绝的是如此干脆,“抱歉,在下对阳泉君你所说一点都不感兴趣,阳泉君若无其他事,在下就不留阳泉君了。”
阳泉君不由傻眼,继而怒火中烧,目光渐渐阴沉的盯着陈霄,“本君苦口婆心说这么多,本以为阁下能体会到本君的良苦用心,却是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哼!”
一个高高在的阳泉君,带着一箱金子,屈尊前来请一位一介布衣,利害得失一口倒尽,却是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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