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啊，钱！
杨程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个大富翁。
这一次依旧没能谈拢，杨程只好告辞，临走时他还不信邪地看了老板一眼，却发现对方没有一丝打算挽留他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气馁。
老板看着杨程离去的背影，心头更加好笑了，这些大学生啊，实在太嫩了，真以为那种“不降价我就走了”的套路管用？
这又不是搞批发的，降价不如不卖，毕竟你降十次价，我一次溢价就回来了，反而降价把口碑弄没了。
他相信，杨程如果真的喜欢这个碗，肯定会再回来的。
只是想了想，老板拿起那个碗认真看了看，平平无奇嘛……他为什么想要这东西？
喜好这件事，呵呵。
就在东想西想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客人。
老板抬起头，随意笑了笑：“随便看。”
这个客人是个年轻的女生，戴着一个黑色的墨镜，随后将眼镜摘下，睫毛很长。
她在摊位上的东西里东找西找，一语不发，随后将目光放在了一个青色的花瓶上。
“这个多少钱？”
女生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低沉。
老板说：“1万2，这个花瓶是……”
“包起来。”
老板愣了愣，他还没见过这么干脆的客人，得，价钱喊低了！
女生想了想，又说：“是送给长辈的生日礼物，请拿个好一点的礼盒。”
“哦……行！”
无论如何，今天成了一单，挺不错的。
就在这时，女生又注意到了刚才老板把玩的那个碗，说：“还有你这个碗……”
“这个碗4000。”老板连忙说。
女生皱了皱眉，“这么丑，也要四千？我不要。”
老板愣了愣，咳嗽两声：“不过你已经买了一个花瓶，那这样吧，你要是想要这个碗，我成本价3000拿给你！”
“成本价？”女生轻声低喃，似乎在思考，片刻才抬起头，“那这个碗你也拿给我吧。”
老板顿时眼角都笑开了，说：“行！您稍等片刻。”
女生话不多，将礼物盒收好，便转身离去了。
另一边，杨程在文玩市场碰了壁，下午又无所事事，便回学校溜达去了图书馆。
在修炼以前，他是学霸，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会到图书馆打发时间。
京都大学的图书馆比一般大学可要豪华不少，除了座位是沙发的，门口还有免费的咖啡。
他以前就经常到这儿蹭咖啡。
杨程找了一本《魔术师入门》，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坐下以后不久，对面来了一个女生。
杨程抬眼瞟了一眼，对方戴着一个无边框的眼镜，看上去文静。
如果那个文玩老板在场肯定会惊讶，因为这个女生五官几乎和在他那里买花瓶的女生一模一样，但两人的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杨程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瞥了一眼，就完全沉浸到书里的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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