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幽深。
里面九曲连环。
沈不言不知被摔进了哪个通道。
等真正着陆时,已然眼冒金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腰间抵来一个冰冷的东西。
淦!
又是枪!
沈不言无奈:“美女,有话好好说。不要自寻死路。”
女子牵着唇角淡淡一笑:“我找死,你也一样,小帅哥。”
她下打量了一番沈不言:
“有意思,你哪条道的?你这趟摸错了,还是回去拜一拜你家祖师爷的牌位吧。”
听了女人这句话,沈不言心里通透,知道这女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了。
原来,这女人是来这倒斗的。
说白了就是个盗墓贼。
此时,她误认为沈不言和她一个性质,也是过来摸宝贝的,所以才宣告本墓所有权。
沈不言微笑:“放心,就算摸错了,你肯定也会和我关在一起的。”
他说完,目光一扫,居然发现甬道顶部倒挂着一个红色身影。
这一看,心差点没蹦出来。
陆鸢居然就在那个女人的正方。
甬道顶部比较粗糙。
有很多类似钟乳石一样的突起,有些还呈现环状。
陆鸢就那样一只靴子勾着石环。
另一只靴子撑在甬道一旁的墙壁。
手里握着长柄军刀。
像是红鸢一样倒悬着。
高挑身体正在从顶部以极慢的速度往下放。
这简直是超越人类体能极限的一件事。
陆鸢长发晃荡,悬在那女人方,眼看着很快就要触到她了。
沈不言看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对眼前女人说:“喂,我们来打个赌。”
女人来了兴趣,哂笑:“赌什么?”
静了几秒钟。
沈不言微微一笑:“有些时候,枪就是废物,比如说,现在如果要赌,当然是赌到底是哪一个笨蛋就要被人活捉了。”
沈不言话音一落。
陆鸢手往下伸,迅速配合地紧紧攥住了女人的两条手臂。
女人一惊,突兀地感觉自己好似被藤蔓束缚住了似的,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而下一刻,她手里的枪就被陆鸢甩了出去。
陆鸢靴子松开石环,从方轻盈跳下。
而女人被陆鸢反手扣着,看不见陆鸢。
她只能对着沈不言气得跺脚大骂:
“你这个无赖,想不到你还带了相好的骈头过来!你们放开我!居然暗地里偷袭本姑娘,卑鄙!”
沈不言脸一红,也气得吐血:“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相好的骈头,我清清白白的!”
这女人弯着腰,头一侧往看。
与此同时。
陆鸢略微低头。
两人对视。
陆鸢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女人,眸光涌动。
沈不言觉得她的脸色有点异样。
正狐疑着。
陆鸢突然淡道:“姑娘,你生得很似我一个故人。”
女人之前还气得破口大骂,一听不由乐了:“你妹的,到现在还有兴趣攀关系。”
陆鸢神色寡淡地对那女人说:“敢问姑娘芳名?”
饶是沈不言平常好脾气。
现在也恨不得教训下这个对陆姑娘出言不逊的女人。
他举着枪顶着她的脑门,装腔作势地扮狠去吓唬她:“说,你的名字是什么,我妹妹问你话呢。”
那女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你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原来是兄妹!”
沈不言:“······”
陆鸢扣着那女人的手松了松,免得弄疼了她,脸又略微往下压,声音淡淡道:
“名字。”
那女人脑袋往下一缩,嘴硬说:
“你问我名字,我就必须要告诉你吗?我要是告诉了你,不是显得好欺负,有损本姑娘的身份吗。”
沈不言皱眉:“你什么身份?你就是个盗墓贼。”
“哟瞧瞧。”
女人非常不高兴:
“怎么说话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是摸金传人,也是有行家本事和职业道德的,和那些普通倒斗的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再说了,我是盗墓贼,你们两不也是?真是在这五十步笑百步。”
沈不言一哂:“我可是拥有头加护合法营业执照的‘盗墓贼’。”
那女人还想对着沈不言反唇相讥。
不料。
陆鸢再次重复,声音比以前更冷:“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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