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荆无命凝视着沈胜衣道:“我知道,我是剑客。”
沈胜衣只有闭嘴了,剑客最了解得自然是剑客,也是剑招。
这句话沈胜衣是没有法子反驳的。
荆无命掏出金疮药递给沈胜衣道:“这金疮药可以让你三天内伤口痊愈,我相信你三天后出现在白玉楼前的时候,你应当是最巅峰的状态。”
沈胜衣没有拒绝,收起了金疮药。
沈胜衣盯着荆无命:“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能请我喝一顿酒。”
荆无命本已要走了,可听见这句话停下了脚步:“为什么是我请你喝酒?”
沈胜衣道:“因为你是有钱人,我不是。”
荆无命凝视着沈胜衣,过了许久,荆无命发出大笑声,非常豪爽的大笑声。
他走到沈胜衣面前,拍了拍沈胜衣的肩膀道:“如果你能活下来,我可以请你喝酒,在长安第一楼请你喝酒。”
“好。”沈胜衣眼中也有了笑意。
他望着荆无命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沈胜衣是第一次瞧见原来荆无命笑起来居然如此豪迈,如此热血。
或许荆无命的血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过了。
沈胜衣带着伤回到小屋,他准备洗个冷水澡,然后躺下睡觉。
荆无命则走在路,他每一步都走的很慢,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他看去给人的感觉仿佛不是走在平地,而是稍不留神就将掉下万劫不复之深渊的深渊。
以前他是从来不会走的这样慢的,可今日不一样。
今日他不但受伤了,而且血已经热了起来。
孤寂一生的他忽然发现有一个顶顶有趣的人,一个极其适合做朋友的人出现了,他是平生第一次想要交到一个朋友。
他没有朋友。
只可惜他也知道他不能交到这个朋友。
因为现如今这个顶顶有趣的人,即将进行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而他和这个人是敌人。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因此荆无命走的很慢,比寻常的时候慢得多。
他走的很慢,不仅仅是因为心情,而且还是因为他必须要做到一件事:将已热起来的血液冷凝住,如今他已不是孑然一身的荆无命了。
他是金钱帮的护法荆无命,因此无论遇什么事情,他必须保证金钱帮下的利益不受到侵害,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一直认为的义务。
感情这种东西在这些事情面前只是累赘。
回到官府的时候,荆无命已彻底的冷静下来,和平日的荆无命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人知晓荆无命也曾热血过,也曾心潮澎湃。
唯一见证这一切的只有胸口的那一道流血的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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