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怎么这个点从这个地方出来?”林江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谢文煜身后的醉红楼。
谢文煜最是洒脱之人,也毫不避讳。
“听说醉红楼的小娘子们唱曲一绝,我昨晚在这听了一夜,刚出来就遇见了你。”
林江月点点头,心想,不愧是见她第一面就问是否愿意做他通房的人。
林江月购物完毕,在县城里路边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乘车要回大石村,车子行驶在路上之时,前面人群聚集闹哄哄的挡住了去路。
“前面这是怎么了?”林江月往前探探身子问。
“好像是一个妇人正在和医馆的人争执来着。”车夫答道。
林江月下车去看,只见一个妇人头发乱糟乱,跪在医馆钱哭诉。
“陈医师,求求你,去河湾村看看我的孩子吧!他快不行了!”
“哎呀,你快请回吧,你连雇车的钱都没有,就算我们跟你走过去,只怕他都不行了!”陈医师一把年龄了也很无奈,苦着脸摇头。
“不行,你是菩萨心肠,你得救救他!”
林江月看那妇人有点眼熟,突然从原身的记忆中检索到关键信息。
这是原身的堂姐林江玉呀!她比原身大三岁,嫁到了河湾村,嫁人了以后走动就少了,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堂姐!堂姐!”林江月见她跪在地上可怜便叫了她,妇人回头看见林江月愣了一下。
“你是......江月?”
林江月急忙上前将她扶起,“是我是我,正巧我要回大石村,离河湾村也不远,我雇了马车,你们跟我一起吧!救人要紧!”
林江玉仿佛看见了救星,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拉着陈医师,“陈医师,有车了有车了,咱们走!”
陈医师急急忙忙的背上药箱上了车,马车摇摇晃晃的向河湾村开去。
原本林江月只打算将他们送到河湾村就离开,可是到了河湾村堂姐家门前,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整个河湾村,就堂姐家的屋子煞气冲天,不死个人是没有这种凶烈的煞气的,所以她干脆给了马车夫一笔钱让他稍作休息,她要跟着去一探究竟。
“陈医师,你快随我进去看看,孩子快不行了!”
林江玉带着陈医师走进了房间,她便哭诉起来。
“我家就这么一个男娃,才5岁,我好不容易难产生下了他,从小他就体弱多病,半个月前,他总是嚷嚷着身上痒痒,我当是换季,身上有些不适应也是正常的,谁知道他自己成天到晚的挠,后背上,胳膊上都被挠出了血。”
“我以为没啥问题的,给他洗了个澡想着他就会好,结果还是没有效果,他还是说痒,挠坏的地方旧伤添新伤,我看不下去,把他的手脚困了,他就一直发笑然后就晕了过去!才不过一会的时间就气弱了。”
“陈医师,你救救他呀!”
陈医师放下药箱,两指搭在林江玉小儿子的手腕上摸了一会,然后又蹙着眉头,将小孩翻身,掀开他后背的衣服,果然如林江玉所说,后背已经破溃流血的不像话了。
“你这孩子脉象很弱,我且给他施针开药,能不能救回来,那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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