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div class="contentadv"> 危墙双手作揖无声无息地消失。
萧闲农六神无主,在心中过了一遍又一遍父皇的模样。
萧闲农讷讷地点头。
出去后萧闲农第一时间去了那个神医的别院,几个月前这个医庐还有神医的学徒在,现在人去楼空什么也没有了。
萧衡不由得皱起眉头,这时候这家伙能去哪里?是被细作抓了还是他畏罪潜逃了?
事实上在这之前,他也收到了另一封来自东边的密信。
萧衡上朝的同时,也让危墙偷偷去萧闲农的寝宫,等他下朝的时候危墙也不负众望地把一个小药壶找了出来。
不过皇兄没让他离开,只说让他在这里好好休息。
户部尚书又不是亲口跟他说的……他拿什么去责怪人家……
“爷,圣人还给了您一封密信。”危墙郑重地将胸膛里藏着的信笺拿出来。
“快派人把他找回来,记得小心些不要惊动了旁人。”
至于萧衡的请求,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萧衡没有虎符。
他也曾与东都统交涉,想私下将萧闲农召唤回来,但是东都统拒绝了。
萧衡眸色沉沉地望着远方,不管如何先防着总是没错,至于户部尚书只要他没犯错他也不会乱来,但是但凡他有半点野心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
试问谁又能想得到!
“你存有药根吗?”
这些天他在皇都怎么找都找不到的萧闲农已经去到了东奇营。
难怪武侯帝怎么排查细作都查不到。
“是。”危烟也拱手作揖退下。
然而不管是哪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事。
……
萧闲农哪里能睡得着?他辗转反侧,越想越觉不安越想越惶恐,最终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翻墙溜走了。
总而言之,东都统一概当没看到没听到。
看来一切都是命定之数。
他恨不得立刻去找户部尚书理论,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陷害自己!可是,冲动之后又沉默了……
虽然里面已经没有药丸,但是壶壁上还有残留些许粉末。
话都说到这里,即便是傻子也该明白,这就是武侯帝真正中毒的原因。
“是。”
萧闲农继续补充:“那天我看到大臣们去酒肆聚会一时兴起便偷偷跟过去了。我在隔壁听到他们说什么压力太大头疼不舒服,然后户部尚书就说他在都城发现一个很灵的神医……”
萧衡在这金銮殿来回踱步,他的脑子在做天人交战,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再让人去盯着户部尚书,不管他有什么异动立刻来上报。”
大约是二十天后,拿着药壶去太阖州找大巫医查验的危墙回来了。
“是。”又有一名影卫闻声退下。
他第一反应就是户部尚书糊弄了他!
越想越觉得宴会上的父皇只是强打精神,而他……差点当了弑父的人。
“爷,大巫医已经确认了,这个药瓶粉末确实是一种慢性毒药,少量服用无大碍,但它的毒素也不会被五脏六腑吸收,一直积淀在五脏六腑,日积月累久了就会要人性命。”
……
萧衡正头疼着事儿呢,结果圣人的口谕就到了,内容是让他将捉拿萧闲农回首都。
如今即便他想善意的请萧闲农回来也做不到了。</div class="content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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