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就简单了。
“没，搞定了二十三个，还有七个有点复杂，需要慢慢来。”
赵航笑着回道。
“可以啊！”
“五个小时不到，搞定了二十三个！”
“人才！”
“我这是捡到宝了啊！”
杨主管笑着说道。
同时点明，赵航是不是真的决定，做他的人。
“什么人才，全都是主管栽培。”
“这么多号码里面挑最容易手的，要还不能出点成绩，那真的是，太丢主管的脸了。”
赵航摆摆手，笑着说道。
也是正面回应，他确实愿意当杨主管的人。
“哈哈哈哈哈，你这嘴啊，就和抹了蜂蜜似的，难怪能让那么多鱼钩。”
“坐吧，咱们自家人，就不用那么拘谨了。”
杨主管开怀大笑。
同时也是表明，他很愿意接收赵航这样的人才。
让赵航坐下，更是直白的宣布，他们以后就是一个战壕的人。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过来找主管，一方面是想，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容易钩的鱼。”
“另一方面想问问主管，那地下室是个怎样的存在，为什么老员工们好像都很畏惧哪里似的。”
杨主管已经说了不要拘谨，赵航就直接将他过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没让杨主管多问一次。
另外，赵航主动提及老员工们，表明他主要是出于好奇，并且已经问过外面的老员工，老员工们的表现，让他更加好奇。
主动说这个，还有另外一个目的，赵航知道工作区域内，到处都是摄像头。
先前他询问多名老员工地下室的事情，肯定被监控拍了下来，杨主管甚至可能已经看到这段监控。
主动说出来，也是想看看，杨主管对他的做法是个什么看法。
如果有什么不好的看法，模拟结束后，他可以想办法去弥补。
“想要看其他号码清单，这不是问题。”
“但地下室的事情，你还是少打听一点，对你没好处！”
杨主管说前面那段话的时候，都面色和善，但说到后面，面色不知觉的变得严肃起来。
“这样啊，那就当我没问，我就是有点好奇。”
赵航赶忙表示，自己不会再瞎打听。
但最终，他还是表现出了对地下室很好奇的神情。
正常情况下，潘生不会这么做，因为这有点与杨主管的叮嘱，对着干的意思，很容易让杨主管感到不满。
有点败坏好感度的意思。
但赵航这次模拟，主要就是想要了解地下室的情况，自然不会就这么放弃。
“你要实在好奇，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要往外说，更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知道。”
杨主管见赵航还是有些不甘心，并且，这是赵航第一次主动求他。
最终，态度还是有些松动。
但他也将他的态度表明，这是你第一次提越线的要求，希望也是你最后一次。
不然，他就要考虑，是否要和别人说，认识你了！
“多谢主管，我保证不会往外所，更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我知道！”
赵航自然听懂了杨主管话语间的意思，但他还是要听，并且承诺，就这一次。
以后，会完全唯杨主管马首是瞻。
不过杨主管不可能知道，对于拥有无限模拟器的赵航而言，他有无数个“就这一次”！
“那行吧，既然你决议如此，那我就告诉你，这地下室，是个怎样的存在！”
杨主管微微点头，表示他就破例一次，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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