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陈子秋手指轻滑，又放了另一张图片。
王蒙瞪大眼睛，小声念道：“詹密......入驻......协议......”
片刻后，他转向陈子秋，皱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又能说明什么？”
“稍安勿躁，这是詹密入驻某吧时，跟湖密签订的协议，我先读几段，让大家都听一听。”
陈子秋盯着大屏幕，朗声读到：“第一条，詹密入驻唬人吧，必须跟原吧友和平共处，不得互相攻击。”
“第二条，原吧友不得无故攻击詹姆士，詹密不得无故攻击科毕等一众唬人名宿。”
“第三条，如果唬人战绩不佳，詹密不得随意攻击唬人的年轻球员。”
“第四条，詹密入驻湖吧后，不能仗着人多，剥夺原吧友的话语权。”
“第五条，詹密......”
他一口气读了十几条，直到读出“甲方——湖密科密，乙方——詹密”之后，这才抬起头，看向呆若木鸡的王蒙：“这条协议，被称为‘七二’协议，王蒙老师应该听过吧？”
“啊，这倒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也不要紧，咱们先来看看第二条，詹姆士这两年越打越差，时不时还来个炸伤，反感他的球迷数量越来越多，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因为艾佛森、奥泥尔、麦蒂、科毕这些球星生涯里的最后几个赛季，也都是饱受诟病的。”
说到这里，陈子秋冷冷一笑，继续说道：“可詹密的脑回路比较奇葩，无论谁的球迷攻击詹姆士，他们都将对方视为科密，直到库理第四次捧起奥布莱恩杯，詹密的假想敌才从科密变成了库密，这个你承认吗？”
“这个......”王蒙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承认了：“是有部分球迷不太理性，但也有不少理性球迷，所以......”
“别急，咱们再来看看第三条。”陈子秋指着大屏幕，有理有据的说道：“自从詹姆士来到唬人，先是唬人四少，接着是浓眉，再就是小托马丝、施洛德、隆多以及伟少，谁没有被詹密喷过？”
其实，他还是没把话说绝。
那些年，只要看过唬人比赛的都知道，每个球星来洛杉矶之前，都会被媒体和詹密吹成“跟老詹最适配的人”，并且一遍遍重复“唬人总冠军”的口号。
可打不了几场，画风就变成“xx加盟后，唬人队0胜4负，他或成更衣室毒瘤”，要么就是“防不住人＋投不进球，xx不适合唬人体系”。
所有人都一样，就连浓眉也不例外！
王蒙面红耳赤的坐在椅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你还想说什么，一起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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