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任婷婷同样如此。
两人都带着悲痛的神色,跪在地将三柱清香插在墓碑前。
做完这一切,九叔便让二人起身。
九叔则示意任老爷走至一旁,文才和秋生则露出舔狗的姿态,走到任婷婷身前。
而任婷婷对二人,视若无睹,眼神之中满是厌恶。
“曹公子。”
任婷婷轻唤一声,径直走到曹炎身前。
眼神之中,充满了倾慕之色。
“师兄…任小姐不搭理我们两个。”文才一脸失落道。
秋生死死盯着曹炎,眼神之中怒火中烧。
“这家伙,定是给任小姐灌了迷魂汤,一定不能让他得逞,任婷婷是我的!”
“师兄,任小姐还没选呢,也有可能是我的。”
文才当即打断道。
“行了,行了,现在专心对付曹炎,那是阿威吧?”
秋生的目光,落在同样对曹炎充满敌视的阿威身。
他目光一转…嘴角缓缓扬起。
而阿威看着任婷婷和曹炎在一起,整个人非常不爽。
“阿威队长,你想不想让任小姐对你一见钟情?”
秋生开口问道。
“你有办法?可别蒙我,不然我的枪子可不长眼!”阿威眼冒精光,却又心生狐疑。
秋生摆了摆手,“那是自然,我师傅可是九叔,这里有黄符一张,你找准机会让任小姐吃下去…她保证会对你一见钟情!”
秋生说罢,便掏出一张黄符,偷偷递给阿威。
阿威瞳孔扩张,精光爆闪。
“好好,事成以后,以后任家镇我说一,你说二!”
阿威内心异常激动,将黄符紧紧拽在手中。
这时,
文才的声音,突兀在众人耳中响起。
“法葬?”
“师父,莫非任老太爷也去过喜洋?法葬是不是法国式葬礼啊?”
话音落在。
“噗呲…”
“哈哈…”
听到这话的众人,纷纷不禁笑出声来。
九叔则是一脸黑,狠狠瞪了一眼文才,随后目光看向秋生。
“秋生…跟你师弟解释解释,什么叫做法葬?”
秋生一愣,脸瞬间犯难。
可以说,他和秋生一样,对风水之术一窍不通。
“这…师…师傅,法葬就…就是…”
九叔看着秋生支支吾吾的样子,脸色同样难看。
而一旁的任发,同样如此。
他没想到,九叔的徒弟竟然如此不堪。
突然…
他想到了昨晚曹炎和他说的话。
血光之灾来自义庄!
或者说,是文才和秋生!
任发内心一颤,脸色大变,转身看向曹炎,一脸恭敬道。
“曹先生,不知您对此有何看法?”
九叔见任发对曹炎如此恭敬,内心满是惊诧。
他看着曹炎,眉头紧皱。
莫非,曹炎比起文才和秋生,更懂风水之术?
可…
自己并未教过他,也未传授过他啊?
就在九叔一脸狐疑之际。
文才满是不屑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响起。
“任老爷,他就是一弃徒…我和师兄不知道的,他怎么可能知道?”
秋生见此,当即应和。
“对啊,任老爷,他就是三板斧。”
“师傅赶他出义庄的时候,叮嘱过他,不要打着义庄的旗号坑蒙拐骗,否则定饶不了他!”
“他才到义庄没几天,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所以任老爷,你们一定被他给骗了!”
文才重重点头,伸手直指曹炎。
“对啊,他就是个骗子!”
随着文才和秋生的质疑,无论是任发还是九叔,眉头紧锁。
九叔内心也十分好奇,并未阻止文才和秋生,而是当了一名看客。
“哼,你们两人学艺不精…就别给曹先生抹黑了。”
任发冷冷开口,眼神之中满是厌恶。
拿曹炎对比文才秋生,他更愿意相信曹炎。
“对啊,你们…”
任婷婷正要为曹炎抱打不平,却被曹炎抬手阻拦。
随后曹炎面不改色,缓步朝墓穴走去。
“任老爷,此地风水绝佳…”
“名叫蜻蜓点水穴,墓长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
“阔一丈三,只三尺可用,所以棺材不能平葬,只能法葬…”
“至于法葬,便是将棺材竖着葬…”
踏!
曹炎停在九叔身前,嘴角微扬。
“九叔,我说得可对?”
九叔张了张嘴,眼神之中满是震撼之色。
他没想到…
曹炎竟然一眼,便看出了此地的风水格局。
他…
到底和谁学的?
任发越听嘴角越扬,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赞道:“曹先生,对极了,了不起!”
“了不起啊,小小年纪便对风水之术有如此造诣,了不起!”
文才和秋生两人直接僵在原地…
看着九叔不答话,看着任发对曹炎高度赞扬。
两人只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都被曹炎说对了?
就在两人失神之际,曹炎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过…此地已经变成了死穴!”
“或者说…凶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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