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央一脚踩在矮壮汉子胸口，居高临下淡淡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让我满意了，我不杀你。”
一句话说完，轻轻一发力，踩断了他一根肋骨，痛的他发出杀猪般惨叫声。
矮壮汉子哪里还有之前的狠毒暴戾，一边惨叫一边哭，涕泗横流，极尽谦卑求饶，面对卫央的询问，不敢有丝毫耽搁。
看他那样子，要是卫央想问，他十岁时候偷看邻居寡妇洗澡都能给问出来。
“嗯，答的不错，我很满意。”
卫央抬走他胸口的脚。
矮壮汉子松了口气，这条命总算保住了。
“顾慎行。”
“嗯。”
顾慎行干净利索一刀捅进他胸口，直接把心脏搅了个粉碎。
“你……”
矮壮汉子双眼猛地一凸，直勾勾的盯着卫央，似乎在说‘你不是不杀我么？’
卫央轻笑一声：“又不是我杀的你。”
这种作恶多端之辈，他怎么可能饶他一命。
“卫头高明啊，略施小计便让这群山贼土匪吃了个大亏。”
“是啊，现在探明了这群土匪的情报，总算不是睁眼瞎了。”
…………
马屁如潮水般涌来。
卫央脸色平淡，不吃这一套。
顾慎行问道：“卫头，这个商队不是你安排的？”
卫央沉声道：“这还需要安排么？总有商队会走这条路，只需要提前查明就行了。有肥羊经过，狂风寨是忍不住的。”
整个过程如卫央所料，有商队经过，他们这些剿匪的目标狂风寨派人下山劫掠，而他们则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杀光下山的土匪的的同时从土匪头目的嘴里问到了狂风寨的详细情报。
马屁过后，卫央轻咳一声，目光锐利起来，缓缓扫过众捕快，顿时让他们噤若寒蝉，只感觉自己在面对顶级掠食者，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我知道，诸位跟随我来剿匪，都不太情愿的，真正愿意的没几个，基本都是抱着出工不出力的心态，混一混就过去了。”
众人沉默，一个中年捕快冷笑一声：“卫头话都说到这份了，那就把话说开了吧，官府这点钱，让我们拼命，远远不够，我们自认为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官府给的那点钱不可能让我们拼命。”
“不错！卫头说有剿匪成功有赏金，伤亡以后有抚恤金，只是官府连正常的薪俸都拖欠，赏金？抚恤金？白日做梦！”
“说得好，就是这个道理！”
“那些官员吃的满脑肥肠，让我们拼死拼活，不可能！”
“卫头，我们都知道你和那群官员不一样，让我随你卖命，也没那么容易！”
出乎众人意料，卫央没有动怒，再次环顾四周，语气平静：“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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