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函,别搞笑了,在学校就好好学习,长点脑子,兴许能让你看出来什么人不能惹。”
洛南笙觉得她给玉成函的教训已经够了,再打下去怕打死他,于是拍拍手掌站起来,转身向着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走出来她才看到,原来她位于一座小山上,四周是茂密的树林。
洛南笙沿着小路下山,拿出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
她问了几次路,才回到学校,一到校门口,门卫就把她带走了。
校长室里,林寻和金裕兰都在焦急地走来走去,傅斯宴则站在窗边,脸色阴沉得吓人。
一看见洛南笙进去,他们三个人都围了上来。
“南笙!你上哪儿去了!昨天晚上我和林寻在晚会上找不到你,公寓里也没有人,我们都快吓死了!”金裕兰焦急地说。
傅斯宴握住洛南笙的手,紧接着从上到下摸过她的脸颊脖子和胳膊,好像在检查她有没有哪处骨折了,有没有哪处受伤了。
“我没事。”洛南笙冲傅斯宴俏皮笑了笑,想缓解他的紧张。
“你,到底去哪儿了!”确认过洛南笙没有受伤以后,傅斯宴的神情由关切变为严厉。
昨天晚上,傅斯宴接到林寻的电话,说南笙不见了,傅斯宴立刻停下他手头所有的工作回来找她。
整个晚上他一点也没有休息,一直在担心南笙的安危。
洛南笙感觉她有点委屈,她是被害的人,受委屈的人,怎么还凶起她来了?
她立刻眼泪汪汪的了:“是玉成函把我带走了,不知道通过什么捷径把我带上了一座小山的山洞里,差点就把我……幸好我及时恢复体力。”
傅斯宴一听悖然大怒。
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学校里把洛南笙带走,还要对她不轨?这是在他的雷区上来回踩踏。
他立刻就拿起手机,应该是要联系杀手把玉成函处理掉。
洛南笙很生气,但是觉得毕竟什么事也没发生,并且玉成函被她弄成那个样子,已经受到了很重的伤害,这个惩罚已经够重了。
可如果阿宴出手,玉成函就活不成了,傅家和玉家的交情还在,没必要做得那么绝,更何况,要是让她的婆婆沈肖虹知道阿宴因为她除掉了玉家的独子,那不得更不待见她?
洛南笙按住傅斯宴的手。
“别,阿宴,我自己已经惩罚过他的,他以后再也没办法作这样的恶了,就留他一条小命吧。”
傅斯宴只觉得怒火快要把他的胸口烧穿,他最在意的就是洛南笙,平时有人多跟洛南笙说几句话,他都会不高兴,更别说玉成函敢把洛南笙掳走了。
“阿宴,就听我的吧,我真的已经把他整得够惨了,他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想在身上多挂一条人命,不然我晚上会从噩梦中惊醒的。”
洛南笙知道阿宴一定不舍得她担惊受怕,所以拿自己来说事,这样更容易说服他。
傅斯宴想到洛南笙之前的心理疾病,因为太过于恐惧和忧虑,很久都没从睡梦中醒来。
那段日子他以为要失去南笙了……不堪回首,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遍。
“好,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傅斯宴的声音像是从嘴角挤出来的。
洛南笙抱住了傅斯宴的胳膊,笑着说:“好的阿宴,你真好。”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胳膊上都是泥,抱住傅斯宴以后把他干净整洁的深蓝色衬衣蹭得脏兮兮的全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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