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他一个没爹娘的孩子能掀得起什么风浪。”
“你以为我是大善人，当初要他来是看他可怜帮他，那是不可能的。”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给他工钱。”
“他是个傻子，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的，没想到他当真了。”
“已经白干了二十几天的活了，别再让他干了，不然亏了良心不是吗。”
张雪笑了，“还是老板高明。”
马有德也笑了，“要是不聪明能开得起这么大的饭店，能把这么漂亮的你搞到手。”
“老板你真坏。”
张雪扭着丰满的腰出去了，到门口给马有德抛了个媚眼。
何雨柱在收拾桌子的餐具。
张雪说：“柱子，你跟我来一下。”
何雨柱不知道是什么事，跟着张雪走到一个房间。
桌子放着先客人只吃了几口的炒肝儿。
“你吃一块。”
何雨柱说：“火候不够，缺了几味调料。”
张雪冷笑，“任你说得天花乱坠都是没用的，不就是想找个借口吃猪肝吗，好了，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把今天的活干完就可以回家了，明天别再来了。”
“什么意思？”何雨柱不解地问。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把今天的活干完明天就别再来了。”
“工钱呢？”
“你还想要工钱？你知不知道这一块猪肝有多贵，没要你赔就是好的。”
“是你让我吃的。”
“我让你吃屎你就吃屎，我让别人吃别人为什么不吃，赶紧去干活，你要是没把今天的活干完就回去，你就得赔偿。”
何雨柱和张雪理论起来，几个员工围着何雨柱。
何雨柱泄气了，之后才知道这是老板的意思。
从一开始老板要自己干活，就没打算给自己工钱。
想去天兴居干活，大门已经被锁，后来又来过几次，换了老板，改成了饺子店，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女人。
很多年里，时常想起，都觉得很温暖，想再见到。
二年级第一学期的学费还是聋老太太给垫付的。
好在过了几个月终于找到活干，尽管很苦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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