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一向没存在感的三大爷阎埠贵会突然开口。
而且还是向着陈建国的!
这不是摆明了要得罪贾家吗?
也就在这时候,院里的众人才想起来。
之前陈建国指认棒梗偷鸡时,也是三大妈牛桂花第一个跳出来替陈建国发声的。
都在一座大院儿住着,哪家人什么德性,大伙儿心里也有个底。
一向无利不起早的阎埠贵一家,莫非今儿个转性了不成?
这由不得众人多想!
而正在边上看戏的阎解成听到自家老子的吩咐后。
也是立刻会意,当即就站起身冲着陈建国沉声道:
“建国,我替你叫公安去,你留在这儿就成。”
说罢,人也是麻溜的钻出人群,快步的朝着前院的垂花门走去。
而贾张氏见状,阻拦不及,只能将怒火冲着阎埠贵发泄!
“阎老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贾家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跟我过不去?”
面对贾张氏的质问,阎埠贵牵强笑道:
“贾嫂子,院里的大会儿也只是帮忙处理下大伙儿的纠纷,可没权利去管偷盗的事情!清者自清,棒梗没有偷窃的行为,公安同志难不成还会故意刁难一个小孩不成?”
贾张氏见阎埠贵说的有理有据,根本就没法反驳,顿时就展现了蛮不讲理的一面。
“阎老西,你就是要跟我家过不去,看我不挠死你!”
说罢,便又想对刘海中那样故技重施。
只是阎埠贵早有防备,见贾张氏冲过来,他的人早就闪到了一边。
而边上的阎解放见状,在三大妈的授意下,急忙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快步上前拉住贾张氏,嘴里嚷嚷道:
“贾大妈,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对我家老爷子动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阎解放今年二十出头,快一米八的个头,虽然身板有点瘦弱,但要拿捏贾张氏还是不在话下。
而贾张氏见对方气势汹汹,又没有易中海坐镇替她们家撑腰,气势顿时就弱了下来。
也不敢去挠阎解放,只能挣开了对方抓着胳膊的手,色厉内荏的道:
“阎老西,这事我跟你们家没完!”
说着,便走到秦淮茹身旁,拉着棒梗,抱作一团,痛哭道:
“棒梗瞧见没?这座大院就没一個好人,他们这是仗着咱们家里没男人才敢如此欺负奶奶跟你母亲!”
棒梗闻言,愤恨的看了一眼阎解放,狠声道:
“阎解放,伱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小孩,阎解放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扬了扬巴掌不屑道:
“嘿,小兔崽子,真当我不敢治你了?”
棒梗见状,顿时就有些心虚起来,讷讷的不敢再做声!
坐在桌旁的刘海中见阎解放这么懂事的护着他家老子,不满的瞥了一眼人群中两个吃得脑满肠肥的儿子。
随后便用力的拍了拍身前的桌子,板着个脸呵斥道:
“阎解放,长能耐了啊,你都几岁的人了,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还不回去坐着?”
说罢,见阎解放乖乖的回到了人群里,便又望向贾张氏呵斥道:
“贾张氏,你是这院里的长辈,做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院里开这个大会,不是让你在这里撒泼耍浑的!”
“老刘说的没错!”
此时,又坐回凳子上的阎埠贵也是不满的看了一眼贾张氏附声道:
“贾张氏,你要是再这么的撒泼耍赖,以后这院里的大会你都不准参加!总不能每次都因为你这颗老鼠屎,搅乱整个大会儿的秩序!”
贾张氏闻言,又坐不住了,瞪着阎埠贵骂道:
“阎老西,你说谁是老鼠屎呢?”
“谁应说的就是谁呗!”阎埠贵撇了撇嘴。
一旁的秦淮茹见贾张氏又要口无遮拦,急忙拉住对方,低声劝道:
“妈,你就消停点吧!一大爷又不在,你再这么闹下去,也讨不到好!”
贾张氏闻言,愤愤的瞪了一眼阎埠贵,情知没有易中海袒护她家,在这么下去只会引起众怒,也只能作罢。
随后又瞥了一眼陈建国,俯下身子,低声在棒梗耳边嘱咐道:
“棒梗,待会公安来了,无论他们问你什么,都别怕,就说钱是咱们捡到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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