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我又不是小偷,偷什么鸡呀我?”
傻柱一副混不吝的模样,说话的时候还挑衅的瞥了一眼对面的许大茂跟娄晓娥。
许大茂子早已门清,却故意问道:
“傻柱,这鸡不是你偷的,难不成是棒梗偷的?”
就站在傻柱后面的秦淮茹心里‘咯噔’一声,带着几分泼辣瞪了一眼许大茂。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呢?”
二大爷刘海中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严,当即就指着桌上的那锅鸡肉出声打断道:
“傻柱,你说这鸡不是你偷的,那你锅里的鸡又是哪来的?”
“买的!”
傻柱瞥了一眼刘海中,怼道:
“他许大茂有人送鸡,还不许我买鸡了?”
“哪儿买的?”刘海中质问道。
“菜市场买的呀,不然你家卖啊?”傻柱嘲讽道。
“那个菜市场?东单还是朝阳?”三大爷又抓了把花生瓜子,老神在在的提了这么一嘴。
“朝阳菜市场啊!”傻柱也没多想,谎话张嘴就来。
“这就不对了!”三大爷讲花生瓜子装进兜里,摆出一副诸葛亮运筹帷幄的神情。
“从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就算坐公交来回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三大爷,你管我什么时候下班,这鸡我就不能昨天、前天买的?”傻柱又继续扯了个谎。
“难道我家的鸡不是傻柱偷的?那他为什么回来就在屋里头炖鸡,还敞开窗户,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许大茂憋着坏,横插了一句。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二大爷也适时的出声,要给傻柱下套。
“这砂锅里的鸡啊,的确不是许大茂家的,会不会是傻柱从工厂食堂带回来的?”
傻柱作为一名厨子,从工厂食堂带回剩饭剩菜,本就是后厨这边心照不宣的福利,但却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说,他虽然叫傻柱,但人可不傻,这么明显的套儿他怎么会往里钻,当即就反驳道:
“嘿、嘿、嘿,往哪儿扯呢?偷他许大茂一只鸡没事儿,偷工厂一只鸡,说好听点儿叫盗取公物,严重点儿,叫挖社会主义墙角。到时候可不是在这儿开会了,那得在厂里当着工人的面儿作检讨,闹不好还能给我送进去。”
傻柱眼神不善的看向刘海中讽刺道:
“怎么着二大爷,我是不是哪儿得罪你了,故意挖这么大一个坑让我往里跳,你这是恨不得我死啊?我跟你说,少给我扯这个!”
“那这就要看怎么说了!”
被傻柱当着院里人的面怼脸,二大爷也是来了脾气,正要发作,坐在对面的阎埠贵却突然横插一杠,彰显自己作为院里三大爷的存在感,意味深长的看向傻柱道:
“傻柱,我问伱,你每天下班都拎着一个网兜,网兜里还装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不患寡而患不均。
三大爷哪能不知道傻柱饭盒里装的是什么,虽然都是一些厨房里的剩饭剩菜,但在这炒菜油都不敢多放几滴的年代,这可都是有油水的好东西。
只是傻柱每天带着饭盒回来,自己吃也就罢了,可恨的是那饭盒都帮着秦淮茹一家了,院里谁也没捞着個好,三大爷这突然的落井下石也是有缘由的。
通俗点来说,傻柱这叫不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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