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直接就认出了那个年轻女孩，尽管她非常年轻，但已经能看出这张脸未来向富态白人大妈衍化的趋势。
卡尔反倒对站在琳达身边的那个中年女人比较好奇，看起来她似乎才是主角，琳达也更多的是跟她在沟通。
卡尔隐约听到了“蝙蝠侠”的字眼，似乎这位年轻女孩要在新版蝙蝠侠中客串。
送走两人，琳达让卡尔进入办公室，现在卡尔知道琳达为什么总能身着一身厚实的西装革履了，在冷气房里这身装扮刚刚好。
“那女人是谁？”
“出于职业道德，我不能泄露客户的信息。”琳达摇头。
“这可不涉及金钱上面的细节，再说了我可不是好莱坞圈子里的人，至少目前不是。”卡尔想撬开她的嘴。
“明明旁边站着金球奖最佳女主角，你却只关注旁边那位？”琳达用手托着下巴，有些好奇的道。
“是入围。”卡尔更正道。
“你是不是对年龄大的女人情有独钟？需不需要我帮你介绍一个心理医生？”琳达面含笑意。
“琳达。”卡尔颇为无奈。
“好了，不开玩笑了。她是J.J.哈里斯，德鲁巴里摩尔的经纪人，她三年前从威廉·莫里斯跳槽到了UTA，现在是合伙人之一，上次我跟你说过的米娅·法罗，就是她介绍给我的。”琳达说起具体情况。
作为一份靠人际关系赖以生存的职业，经纪人跳槽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就算是今年已经如日中天的CAA，也会随着明年舒尔茨就任迪士尼CEO迎来一次动荡，流失了一批明星和经纪人，其中就包括迈克尔杰克逊。只不过CAA快速稳固住了局面。
闲谈之后，卡尔进入了正题：“我需要你制定一份用户使用协议，包括约定期限，以及后续使用问题的责任划分，你得知道，这行损耗率并不低……”
“但你无法根除损耗，而且无法界定具体是用户的问题还是你自己的问题，那些表面有明显损害的还好说，那些表面看不出来的呢？你怎么应对，难道要一个一个打开播放吗？”琳达立刻说道。
“那些不需要应对，客户收了无法播放的录像带自然会通知我们，这样我们就知道了罪魁祸首，协议中增加终止条款，约定在人为损坏的情况下，有权终止服务。”
“我会在这两天搞定电子管理系统，给每个客户建档。”
“可这样……会引起一些负面评论。”琳达提醒道。
“不管怎么样，都会引起负面评论。虽然是打开门做生意，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们必须掌握主动性，这样才能对客户形成威慑。”
让客户知道，如果不好好保管录像带，24美元就打了水漂，让他们有所顾虑，从而减少损耗率。
当然，针对屡教不改极度难缠的，卡尔也绝对不会当老好人，逮到就直接剔除出客户群。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让客户签订用户协议本身就是非常麻烦的？没准会影响到回寄调换的比率。”
“那就在录像带印有一个贴纸，如果客户在上面打钩就证明同意使用协议，而不打勾，就不予调换，这样应该是在法律允许范围内吧？”卡尔问。
这招当然是跟未来的互联网企业学的。
“这……好像并没有规定类似的行为是不合法的。”琳达思索。
“就这么做。”卡尔点头。
法无禁止即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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